“爹说是师傅冷得睡不着,非要跟他挤一起。”何鱼儿把小手送进余燕至掌下,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师傅,你手心真暖和,爹的总冰冰凉凉。”
余燕至忍住笑意,问:“你爹还说过些什么?”
“爹说他有个师妹,年纪很小就生了病,后来师妹的娘也病了,师祖也病了。”何鱼儿哀伤道:“如果邵叔叔在他们就不会生病了。”
余燕至愣了愣,那夜的残酷他永生难忘……低头望向孩童,余燕至发觉他长得像苏挽棠,甜美而可爱,这或许是苏挽棠鼓起勇气托付何英的原因,她无颜将何鱼儿留在圣天门,“有眼无珠”的孩子,仿佛遭受天惩。
“是……”余燕至温柔地摸了摸他后背,微笑道:“如果有邵大夫……”
何鱼儿琢磨,邵叔叔很厉害,非常厉害,连师傅也夸他!
何英端着药碗回屋,邵秋湖跟随身后,两人似乎一路都在说什么,门打开又齐齐噤了声。
邵秋湖自床中抱起昏昏欲睡的何鱼儿,何鱼儿受到惊扰,迷迷糊糊哼了声。
“今晚跟叔叔睡。”邵秋湖抱着他朝外走。
何鱼儿向来乖顺,尤其是对邵秋湖,他单臂搂住邵秋湖脖子,含糊道:“邵叔叔,我自己走。”
几步路的距离邵秋湖自然不会将他放下,只是快要跨过门口,他忽然回头看了眼何英。
何英脸庞霎时就红了,狠狠瞪向邵秋湖。
邵秋湖轻咳一声迈出屋子。
余燕至边喝药边盯着何英通红的耳根,他毕竟不是青稚少年,邵秋湖暗示得明目张胆,如何能不明白?
何英接过药碗,刚要起身便被余燕至拽住手臂,他疑惑回头。
余燕至道:“很苦。”
“我去拿蜜饯。”
余燕至又将他拉回,凑在他唇边笑道:“不用。”
药碗骨碌碌从何英手中滚下,他像只斗志昂扬的大白兔蹿进了余燕至怀里。
余燕至其实精力有限,但何英显然憋了许久。
褪尽衣衫,两人相拥亲吻,双腿纠缠在一起,磨蹭中余燕至被何英的火热唤醒,也硬挺挺地顶住了对方。何英忽然撑起身体,挥出剑气熄灭烛火,视线刹那陷入黑暗。
余燕至怔然,却随即被何英柔软的口舌引出呻吟。他沉浸yù_wàng时也并不狂乱,嗓音低沉,类似沉重的喘息,但听在何英耳里犹如cuī_qíng_yào剂,恨不能将他折腾得大叫出声。余燕至只觉包裹着自己的唇舌那样可爱,小小的舌尖显得楚楚可怜,似乎是拼命地想要讨好勃动的野兽。何英一路舔到了柱根囊袋,他轻轻吮吸,被四周毛发扎得鼻头发痒;其实这里并不好抚慰,但会令人十分享受。余燕至不禁撑起上身,他一手支床,一手揉进埋在胯间的脑袋,仿佛是要安慰何英,指尖温柔地摩挲着他。何英又向下舔去,余燕至忍不住拔高嗓音。欲液涌出,快感如潮,余燕至身体越来越硬,是即将爆发的预兆。哪知何英突然停止动作,跨坐在了他腰间。
何英往下沉去,余燕至感觉自己的事物顶进了狭窄紧密之处。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扶住何英,余燕至一把托起他,“干什么?”
何英疼得浑身颤抖,这时就搂住了余燕至颈项,小声嘀咕,“我也行。”
余燕至终于明白邵秋湖临走那眼的意义,大概是提醒何英不准乱来。
余燕至又想笑又心疼,让何英老实坐在腿上,问:“你行什么?”
何英很想豪气冲天地说自己也能让余燕至爽快,但方才那下确实疼得紧,他悄悄背过只手,伸指头朝里戳了戳,脸又变得煞白,好在余燕至看不见。
余燕至是瞧不清楚,但何英一举一动也没能逃过他意料。
何英想余燕至承受得了自己,自己没理由承受不住对方,不就疼疼吗?反正疼不死人!
余燕至摸黑靠近何英,吻落在胸膛,然后含住他胸口肉粒吮了吮。何英最怕余燕至这样,他抬臂推挡,浑身的毛都要炸起,“别弄!”
翻身压下,余燕至的笑声爬上何英耳朵边,“不喜欢吗?”
何英不喜欢,但他喜欢余燕至,左右为难,他闭了眼咬紧牙,哼哧道:“这个没意思!”
余燕至置若罔闻,他一边轻咬何英胸前,一边揉搓双腿间的玩意。何英几乎想一脚踹去,心里又急又恨,想起自己还傻着时被余燕至在浴堂弄过,那会儿他无力反抗,这会有了力气却又不能反抗!何英想那处有什么好舔的,偏偏没什么好舔他却是被逼得死去活来。
“你别……”何英一口气分三次喘,眼睫颤抖得厉害。
余燕至挪开唇,怜爱地亲亲何英下巴,抚弄着何英分/身的手移下,在那穴口按了按。
何英猛地一缩,屏住呼吸。余燕至的手却又回到他的硬挺,凑去耳边轻语道:“英儿。”
全身都似要着火,何英羞愤得恨不能掘地三尺埋了自己!他忽然翻身坐起,抄枕头要扔,半空里又丢下了床。挤进余燕至腿间他想狠狠上了对方,都探进去顶端却又抽了出来。何英简直快没脾气,换手指没入一根,边搅着边气愤道:“燕至!燕至!燕至!”
庄云卿就是如此称呼余燕至,然而杀伤力显然比英儿小太多。
余燕至被他弄得有些疼,但又喜欢极他这小疯子的模样,余燕至宠他,在上在下都不会变。何英也想对余燕至好,然而余燕至总有办法“逼”得他原形毕露。
何英堵住余燕至嘴唇,手指从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