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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那张卡站着,心里转过许多个念头。
不必细想,以我罗迅枕边人的身份,若陆子由给我一笔钱,而秦颂这样古怪表现,只有一个结论:罗迅有了一个很重要的‘别人’,他们是叫我早作打算,免得被赶出去了流落街头。
但那怎么可能呢?
最近半年,罗迅外面只有三个人。半年里,罗迅送出去三辆车两块表,和他们吃过六十三场晚餐,睡过四十一天,其余琐事不用多提,我全部一清二楚。我更清楚,那三个里没有能让罗迅多看一眼的人。
所以不可能,我想,不可能。
我如此耗费心血,织一张网缓缓靠近罗迅,十三年了,眼看他已被缠住无法脱身,不可能结局仍像从前。
我早有决心,哪怕有天我死,死了也是罗迅床前的明月光,心头的朱砂痣。以后无论谁替我陪伴他身边,都会看到阴魂不散的我,恶心也恶心死那个人。
我一边想一边把扣子全部扣起,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将覆在手指上的每一块皮料都理的服服帖帖。做完这些,冰冷的心口终于泛起一丝热气。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自己再讲一遍:罗迅玩不过我。罗迅总会是我的。
然后我推开门走出去,看到罗迅踩一双黑色高筒马靴站在草地上,又挺拔又冷硬的人,回头看我的瞬间却像是突然柔软下来。
我忍不住对他微笑一下,走过去叫:“罗爷。”
第四章
半小时后,我跪在林间湿冷的草地上,低贱而卑微的舔舐罗迅穿的高筒马靴。他未下马,像一尊冰冷、高傲、难以企及的神袛塑像,从很高的地方向我投来不含感情的一瞥。
“脱了衣服。”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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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从的脱去衣物,赤条条面对他。他策马向前走两步,伸手捏住我脖颈。皮质手套在喉咙处收紧,我无法呼吸,眼前真实场景都被无数彩色光点覆盖,但我不能挣扎。
早在很久以前,我已驯服的将我一切都交在罗迅手上。我知道这点,罗迅也知道,因此他大可以凭他一句喜欢而完全掌控我,一手操纵我生死、苦乐、笑或流泪,不必担心我对他展示的臣属不属实。
我甚至在窒息中兴奋起来,下`身涨的发痛。耳边尽是血液的奔流声,罗迅凑的近了,他身上皮料和草木冷香将我密密麻麻笼在其中,下腹热潮开始冲击我的神经,我不由自主饥渴的汲取他的气息。
罗迅说了什么,我只听到遥远的嗡鸣。他松开了手,俯身吻我,吞下我嘶哑的喘息。我需要呼吸,需要空气进入肺里,而只有他能给我我需要的。
在濒死边缘,我与他热烈的接吻。他渡几口气给我,我的头脑从麻痹中苏醒,眼前再度看到他的英俊面孔。
我不由自主虚虚握住他的小臂,一吻结束后,下意识的呢喃:“罗爷…”
罗迅跳下马,我自觉的转身,两手撑在树上,抬起腰向后贴近他胯间。他衣冠楚楚,连手套都不摘,大力揉`捏我臀肉。我尽力回头看他,我知道他忍耐时的表情,像一头发情时不顾一切的雄性牲畜。
耳垂被他含入口中吮`吸,紧随其后的是牙齿的咬合。很痛,也很快活。从耳后到腰侧,都被罗迅这样对待。先是柔软的唇舌,然后是几乎要咬下一块肉那样凶狠的撕咬。
我颤抖着放松臀间入口,任皮革深入其中翻搅。罗迅的手指并不粗,但戴上手套后比往常更具有侵略性,我的放松几乎失去作用,只能跟随他的动作颤栗、抽搐,肠壁渴望又畏惧的吸附上去,蠕动着讨好粗暴的侵略者。
隔着两层布料,罗迅腿间热而硬的东西顶在我臀上,叫我想起无数次、无数次被他进入的感觉。我忍不住反手摸上去,罗迅立即扭住我手腕。他像捉拿凶犯似的,将我手臂摁在背上。我被迫踮起脚尖
,免得肩膀脱臼,恬不知耻的说:“罗爷,我想要…”
“想要?”
我诚恳又淫`荡的点头:“想,想死了。”
“忍着。”
罗迅说的严厉又一本正经,另一只手却对在我屁股里转动。他动的越发粗暴,疼痛渐渐压过快感,但跟他做习惯了,疼痛就像cuī_qíng_yào,叫我腰眼发麻,浪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他呵斥我:“别动。”
我心里翻个白眼,暗道‘有种一会儿你别动’,身体还是乖乖的停住了,哀求的扭过头。罗迅收回手指,嫌弃的看看被液体浸湿的手套,脱下来扔到一边,慢条斯理的抽出皮带,性`感的像个人形自走荷尔蒙制造机。
我脱口而出:“罗迅,你快进来,我忍不住了…”
罗迅立刻沉下脸,给了我屁股上一皮带:“你叫我什么?”
他不许我叫他名字,我刚刚浪的忘情犯了忌,心里就一哆嗦,明白我今天是惨了。
罗迅看着我,似讥讽似不屑的挑起一边嘴角:“转过来,腿盘我腰上。”
罗迅自然不是要我简简单单的整个儿抱着他,由他承受我全部重量,这‘直立携带式’未免太便宜了我。
我认命的反手握紧了树干,一只小腿试探性的勾住罗迅的腰。他不耐烦的在我臀上托一托,我赶紧把另一只使不太上力的瘸腿也勾了上去,上身悬空,和地面平行。
罗迅将内裤向下扯一扯,那根巨大的东西就弹出来。我转过头不去看,只是这么一会儿,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