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邮递员帅哥把包裹递给我,叫我签收。我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打开层层包装,好奇的睹视著是谁人给我寄东西了。
一个塑胶男根安静的躺在里面。还是男人在喷张是倒模出来的。筋肉突兀著,圆滑的头部连接著粗大的肉刃,质感摸上去十分好,塑胶软中带硬,结实有力,掂了掂,还很坠手。底部是个吸盘,可以接附在地下或者墙壁上自慰。
谁给我的?!
正惊讶时,手机响起。
“喜欢我送你的东西吗?”
“你送这给我干什麽!”我就知道是你!
“我怕你过分想念我,所以送你我辛苦倒模出来的极品,怎麽,难道你不喜欢麽?”
“当然不喜欢!”我是变态麽,谁会喜欢这玩意儿!
“宝贝,不要说的这麽绝对,你摸摸看,是不是和我的一模一样。用心的感受它在你又热又湿的小洞里来回摩擦的感觉,是不是很销魂…………”
呃…………想到他那肉根在体内的感觉时,下腹又一坠。靠!差点又被他催眠了!
“不用说了,老子不爱那玩意儿!我待会儿就扔了它!”
啪的一声盖上电话,脸红的把那塑胶男根塞进抽屉里。
晚上,宋沁宁回来了。眼神幽幽的看著我,闪烁著道不明的琉璃样的狡黠光辉。总让我联想著那深夜跳上瓦沿的,神秘又高贵的黑猫。
海鲜酥皮浓汤,里面有生蚝,味道鲜甜馥郁。他在厨房里捣鼓了一会儿,又端出来一大盘生蚝,这次是生的,澳洲空运回来的,还带著淡水的味道,配合酸酸的柠檬汁,刺激眼球和食欲。
灵巧的双手撬开了几只给我,在我忙不迭的吞食後又配合著放在一边,挤上柠檬汁给我,体贴的用勺子喂进我的嘴巴里。一只接一只,吃得我打嗝。
“天一,要喝白酒吗?”还未等我回答,自己就已经开了一瓶我珍藏已久的波洛里格白酒。杯子里的小气泡咕噜咕噜的往上冒,散发著淡淡的酒香,清脆的酒杯触碰,温暖的手心厮磨。
以及那灵动狡黠的大眼睛赤裸裸的求爱…………
我幡然醒悟今晚的生蚝大餐是何缘由!
退了退椅子,椅脚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叽呀一声响。我立刻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说,
“宁宁,你早点休息,我今天忙一天了,很累……”
“忙什麽了?”声音清淡而有力。
总不能说昨晚被操了一晚,今天上了药,力不从心吧。我走了几步,身後又响起,
“你昨晚去哪里了?”
“没,觉得心烦,到处走走呗。”
“是不是我住进来让你觉得心烦了?”他坐在椅子上不动,只是背影带了些阴郁。
“哪儿呢,这不是我叫你进来住的吗,怎麽会觉得心烦呢。”最近几天总是找借口避开他,难道他也感觉出来了?
“真的吗?”
“真的。”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我从後面抱住他。
“那为什麽总是不肯和我做爱?”
“啊?”我没想著宋沁宁会问得这麽直白,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今晚,可以吗?”声音轻轻的,带著魅惑的质感,软软的敲进我的心坎里。
我即时觉得头疼,不知道怎麽拒绝。那双明明勾人的眼睛,总觉得陌生的不想当初第一次见他的样子。那时他很羞涩,容易掌握。现在,我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著他的道。
“我……今天有点儿累,下次吧,好麽?”我尽量压低嗓音,用性感的声音蛊惑他。
宋沁宁看了我几秒,缓缓挣脱我的怀抱,用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下次是什麽时候?”
我没有回答,他径直走进房间。
我懊恼得垂著头。他刚才那受伤小鹿般怨恨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夜深两点,我不敢进入房间。那完全骇人的气息将我隔绝在房门之外。我狠狠抽自己两巴掌,真犯贱!以前求都求不来的东西,现在居然假扮清高!
我不是早就想进入他的身体吗,为什麽现在却犹豫不绝!
烦恼至极,抬眼瞅见他半掩著的抽屉,鬼使神差般拉开,那肉色的巨大安静的躺著,在客厅里橘黄色的灯光下暧昧的泛著红光。
我又想起那巨大在体内驰骋的感觉,後庭一阵收缩,打了个激灵。将那巨物拿出来。
慢慢的舔著,幻想是那人火热的身体里的一部分,饥饿的允咬,恨不得一口吞下,抵在喉咙喘不过气才抽出来。水亮亮的,异常淫靡。
紧握著那结实,我脱掉裤子,那坚硬抵在後庭的洞口处,慢慢厮磨。左右捏住自己的rǔ_tóu,揉弄起来。
“嗯……啊……”
随意的握住坚硬在洞口打圈圈,稍一使力,捅进去一点。完全不痛,只剩下无边际的兴奋。
再使力,进去一半的时候,分身已经高高挺立在半空,前端不断分泌出yín_shuǐ。
玩弄完自己的rǔ_tóu,我又轻轻摩挲自己的分身前端,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在手指和深红的肉团上连接成一条淫靡的银线。再也控制不住的紧紧握住喷张的分身上下揉动起来,再一鼓作气把整根塑胶男根一捅而入。
“噢……”喉头发出低嘎的呻吟。清晰的感受到括约肌被撑得开开的,饥饿的吞食著粗大。我平躺在地毯上,右手快速的握著男根在体内chōu_chā,每进入一次,我就怀念那个精瘦有力的身体。怀念那个令人窒息的力度。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