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一些,他希望敖洋能够走出阴影。
“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一定累了吧。”贺云峰扶过贺东手里的烟斗,自己半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吞云吐雾。
他的目光落在敖洋的身上,看到敖洋一脸冷漠的样子,他也没有露出不满或者不悦的神情。
其他三个儿子都安静的看着敖洋,似乎都在等待敖洋的回答,谁都没有插嘴打断贺云峰跟敖洋的单独谈话。
敖洋示意让贺东再给他倒水,贺东也给他倒了。
他接连喝了好几杯。
贺云峰拍了拍泰焱的腿,泰焱明白了贺云峰的意思,递了纸巾给敖洋:“二哥,擦擦嘴。”泰焱很有礼貌,也很客气。
敖洋没接。
泰焱也没有生气。
弘夜接过泰焱的纸巾,递给了敖洋:“擦擦吧。”这一家人,简直和睦到了极点,今天大家都很互相的照顾。
敖洋觉得很奇怪。
他不知道就在刚才,贺云峰跟其他三个儿子说了一番话,贺云峰想了很久,他也知道几个儿子都知道彼此的身世。
只有敖洋最神秘,只知道他是边境的毒枭,小时候过得很不好,其他具体也不太清楚,比起其他几个儿子,敖洋小时候过得很惨。
所以,他告诉几个儿子要对敖洋好一点,以后彼此都要和睦的相处,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跟他直说,遇到困难大家可以坐下来一起讨论,不要一个人闷声不响的把心事藏在肚子里,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好好的商量。
这才是一家人,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应该一起分享。
贺云峰自己也缺乏亲情。
但他知道什么是将心比心,什么是互相尊重,对家人,对朋友,对北堂的兄弟他都这样,是黑是白,是好是坏,他都心知肚明。
敖洋也察觉到今晚格外的和睦,他也坐在院子里跟着乘凉,没有即刻离开,因为他们都在听贺云峰讲故事……
贺云峰也想儿子了解自己,他今晚很像讲给儿子听,他告诉儿子过去的一些事,大部分都是他怎么一步一步坐上今天的位置。
几个儿子都在很认真的听,就连敖洋也没有多嘴插话。
全部都在听贺云峰讲故事。
“我们北堂的人,最讲究的就是义字。”贺云峰半躺在摇椅上,椅子轻轻的晃动着,他的发丝也被夜风缭乱,他半眯着懒眸缓声的表示,“你们是我的儿子,我想你们也要明白,好好的替北堂和贺氏做事情对你们也有帮助,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夜晚的风很轻,轻轻的撩动,回廊上的灯都开得很暗,院子里的花草丛间飞舞着星星点点的萤火虫,知了在鸣了。
此时。
房间里传来一阵低泣的声音,然后又听到桌子被*****的声音,随后响起有些凄惨的女人发出的“救命”声。
之后就没有声音了。
贺云峰知道出事了,他懒洋洋地看向弘夜:“去让人准备一下车,送那女人去医院。”然后就让其他儿子回去休息。
贺云峰自己则是去敲了刑烈的房门:“开门。”他穿着华美的睡袍沉稳的站在门口,静静的等待着刑烈出来开门。
可是。
出来开门的人是美妹,眼角还有些眼泪,身上就拉着被子遮拦着,脖子上锁骨上肩膀上,到处都是吻痕……
“爸爸,有事吗?”这美妹主动的改口叫贺云峰“爸爸”,还真不害臊,而且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脸颊很红。
之前似乎是情趣……
贺云峰好以为这个女人被刑烈折腾得没气了……
“我不记得我有女儿。”贺云峰如实说,还没结婚就叫他爸爸,还没结婚就跟男人上床,还没结婚就夜不归宿。
这种女人怎么做他贺家的儿媳妇,敖洋的老婆洛清妍好歹还是政局精英,这个女人除了老爸是高官之外和长得漂亮之外,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贺云峰不高兴,又改口:“云爷,刑烈说不想看到你,说看到你想吐,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那女人语气突然转了弯,从之前客客气气的,变得有些尖酸刻薄,贺云峰知道这个女人说话很难听,不过这么放肆还是第一次。
“真有教养。”贺云峰脸上挂着懒懒的笑容,他也没有再多说,只是认真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他直接推门出去了。
他看到地上很多衣服。
桌上摆放着很多酒瓶,房间里乱糟糟的完全没一点收拾,贺云峰走到床边还没撩起纱帐,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一把拖上了床。
“玩够了没有?”贺云峰甩开刑烈的手,他想坐直身体,可是刑烈扣住他的腰,朝着自己身体死命的挤压。
贺云峰站起身,让刑烈下床来。
成何体统。
刑烈也下了床,他只穿着四角裤,上身什么也没穿:“有什么话就说,不要打扰我陪老婆。”他早知道贺云峰会进来……
不然今晚他整个北堂的兄弟都别想睡个安稳觉。
美妹站到了刑烈的身后。
“我在外面听到有人喊救命,我就进来了,我不想北堂发生命案。”很快贺云峰的人就过来了,把那女人“请”走了。
刑烈沉默地盯着贺云峰。
人都走完了之后。
刑烈才开口:“你没话跟我说?”他觉得贺云峰好像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可是只是他眼巴巴的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出口。
的确。
贺云峰现在肚子里有千言万语想对刑烈说,可是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