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跑到门口拆掉法阵,去屋外找人。
但屋外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也不知道韩朔是在上面的石室里,还是回来又走,去了别的地方。
——算了,爱去哪去哪吧!
轻什破罐子破摔地撇了撇嘴,正想转身回木屋,结果刚一掉头,鼻子便撞在了某人肩上,顿时将他痛得皱了眉头。
这人自然就是韩朔,他正黑着脸,冷冷地盯着轻什,漠然问道,“睡醒了?”
轻什干笑两声,紧接着又觉得自己也不理亏,马上便扬眉道,“是啊,好久没这么舒服地一觉睡到天亮了。”
“舒服得连洞房都忘了?”韩朔咬牙,明显有将他生吞活剥的趋势。
“洞房?”轻什故作懵懂地眨眨眼,马上便假笑道,“咱俩还有洞房这一说吗?不是早就……喂喂喂——”
轻什话刚说了一半,便被韩朔如同扛货物一般扛在了肩上,然后大步地朝着木屋走去。
大头朝下的感觉自然不会好受,但没等轻什抱怨,望朔蹑手蹑脚从木屋里溜出来的模样便映入他的眼帘。
看到这一幕,轻什脑袋里不由冒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说起来,他昨晚可是和望朔睡在一张床,这样推算起来的话,那他岂不是和望朔入了洞房?
轻什立刻把到口的抱怨又咽了回去,老实地任韩朔将他扛进了木屋。
虽说轻什和韩朔对俗礼都不甚在乎,但毕竟是人就想图个吉利,木屋里虽没像举行仪式的长老殿那般张灯结彩,家具和摆设上却也挂满了红绸,大大的拔步床上更是换上了猩红的被褥纱帐,实在是喜庆得不能再喜庆,俗气得不能再俗气。
——今晚,不,今天不会是要见红吧?
轻什心里郁闷着,人已被韩朔扔在了满眼都是艳红的拔步床上。
但韩朔却没像轻什预料的那般饿狼扑食地压上来,反而侧身在床沿处坐下,看着他,一脸严肃,一言不发。
“那只是个意外,真的只是个意外!”因害怕韩朔把他弄到见红,轻什这会儿也不较劲了,赶忙赔笑解释,“我就想气你一气,没成想酒劲上来,睡过去了——大不了补你一个洞房就是了——你想怎么洞?说吧,我奉陪。”
韩朔瞥了轻什一眼,伸手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不大且让他有点眼熟的酒坛。
——呃,好像是他当年离开时留下的那个?
轻什不太肯定地想道。
“从你那百宝囊里拿两个酒杯来。”韩朔冷脸道。
“干嘛?”轻什疑惑地问道。
“交杯酒,昨晚就该喝的。”韩朔的面色更冷。
“交杯酒啊——”轻什干笑两声,紧接着便眼珠一转,起身将酒坛从韩朔手里拿了过来,拍开上面的泥封,笑眯眯地说道,“喝交杯酒何必用什么酒杯,直接喝就是了。”
说着,轻什举起酒坛,含了一口灵酒,然后探身凑到韩朔面前,将口中灵酒喂进了韩朔嘴巴。
韩朔微微一怔,马上便接住灵酒,并顺势覆住轻什双唇,将他的舌尖和酒液一起吸吮到了自己口中。
待参杂着唾液的灵酒尽入肚腹,韩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轻什,紧接着便将酒坛从轻什手里拿了回来,也含了一口灵酒,朝着轻什喂了回去。
轻什认命地喝光,韩朔却意犹未尽,拿起酒坛就要继续。
轻什赶忙将他按住,提醒道,“适可而止,再喝下去你就等着奸|尸吧!”
韩朔勾起嘴角,转手用驱物术将酒坛送旁边的几案上,然后将轻什拉到怀里,拽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胯间,同时贴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昨天,我等了你整整一夜。”
“那真的只是个意外。”轻什无奈道。
“补偿我,你刚刚承诺过的。”韩朔不依不饶地扣住他的手指,隔着猩红的衣料,在那已成柱状的物件上来回滑动。
轻什知晓韩朔的意思,他要的不是他的手,他要的,是他的唇舌。
迟疑了一下,轻什终是解开韩朔的裤子,俯下|身,含住了那大蘑菇一样的顶端。
韩朔顿时眯起双眼,抬手插入轻什发间,赞许地摩挲着他的后脑,示意他吞咽更多。
同是男人,轻什当然知道怎么才能韩朔满意,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谈不上什么羞耻放不开。只是异物入喉的感觉着实不大好受,轻什努力向下深吞了几次,很快便决定请五姑娘出手相助。
但轻什刚用手指在硬实的柱体上套|弄了两下,韩朔便不满地抬起手,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沉声道,“别敷衍。”
轻什翻了个白眼,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去,撅嘴道,“你坐床上来,现在这姿势,我很不方便。”
韩朔没有故意为难他,甩掉鞋子,又扯下裤子,一柱擎天地坐到了床榻中央。
轻什再次俯下|身,将韩朔的肉杵重新含入口中,捧住下面的两个肉球,认真地吞|吐舔舐起来。
韩朔呼吸渐重,双手也从轻什的双肩移向他的背脊,隔着衣服摩挲了几下,很快便掀开衣摆,解开丝带,探入长裤之内,然后又沿着双丘间的沟渠继续深入,用手指在菊径入口处深深浅浅地刺探。
轻什微微蹙眉,嘴上的动作也跟着顿了一下。
“别停。”韩朔用空闲的那只手扣住轻什的后脑,向自己的胯间按了按,使得自己那条已经肿胀到极致的肉蟒又向轻什的喉腔里挺进了几分。
轻什立刻报复似地重重吸吮起来,使得韩朔也不由得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