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
傍晚,林景焕拿着纸扇,提着小酒壶,出去前去视察。一路上人来人往,无不回头看他,因为这公子哥儿不但穿着不一般,悠闲走路样只怕在这城里再没第二个,这儿的人走路都走得很匆忙的。景焕站在远处看着忙里忙外的工人,感觉还挺满意,工程似乎进行得相当顺利。走到附近茶寮,喝口水,打算再去敲诈毓轩,要他出钱慰劳慰劳这些人,不远处的茶余饭后闲聊让他打消了念头。“喂,你听说没?就昨晚,夜里大雨发大水,一个工人不小心被坍塌的堤坝砸死了。”“那不就是之前刚建好的吗?这么经不住?”“可怜那人,衙门说是那人不小心被水冲走了,之后也就不了了之。”“这事多着了。”“听说是朝廷不给银子,买不起好材料,就随便凑合着呗!”“不是吧,这么大的事,人都派下来了,银子不给?说不过去吧!”“我看衙门里的官差吃得不错,会不会是.......”“这谁知道,咱别瞎说,被人听到不好。”“这地可是山高皇帝远啊,是徐州长的地方。”
“小二,拿好酒帮我斟满这壶子。”“好咧!客官。”景焕准备就绪,今晚要来个夜访,虽然景焕是个文臣,不过还是会点武功的,平时因为不喜欢汗臭味比较少练习。穿着夜行衣,避开几个看守侍卫,趁着雨势较小,偷偷潜入堤坝,点算着石板数量,用料是否于图纸相符,果然不出他所料,因偷工减料导致不少地方不够牢固。还没等他反应,身后一根粗棍打中他头部,他眼冒金星,粘稠的液体告诉他已经受伤。一个身影替他挡住之后的攻击,轻功一点带着他一起离开。
头痛难忍,景焕好不容易醒来,看到的确实铁牢笼,他被抓了?他身上的衣服有人替为换下,脑袋的伤也被好好的包扎。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另一边厢,毓轩和李逸发现灾民领取的米粮不足称,于是命子遥偷取称量器皿,发现外观看来跟正常的一模一样,但是却比一般用的地盘深。毓轩不得不佩服这从小处省钱的州长,回到玉石店,李掌柜焦急的告诉毓轩,麒公子失踪了。
麒夜在被迷香迷晕的最后一刻眼神示意傲风勿鲁莽行动。轻纱小亭中,麒夜的睡颜若隐若现,身边的白衣少女在四处作法熏香,一修长身影头戴面纱遮脸口中念着不知名的咒语带动其他信徒开始他们的庆典。
☆、铲除邪教,州长被捕
坊间不断有传言,上天不承认新皇统治,降下灾难惩治国家。这个神秘的教派今夜将举行屠龙仪式。暗室中,麒夜被熏香迷惑,躺倒在床上,暗处的傲风在飞鸽传书后继续守护在他身旁。隔壁房间中,两个白衣男子发生着争执。
“表弟,你答应过我只是安抚一些迷茫的人而已,给他们指明方向,让他们有生存支柱,为什么你要害皇上。”
“表哥,你不能够这么懦弱,你看有这么多人支持我们,天神也不眷顾他就知道了。表哥你忘记了吗?麒家是怎么残害我们家族的吗?这血海深仇你怎么能够忘记,亏你还是本家血脉。”
“我.........你不要再说了。”
“你不听也要听,你才是自古以来麒麟国帝王血脉,麒麟两家都是侍奉帝王的存在,你拿回自己的东西是名正言顺,什么都别说了,你什么都不用想,其余交给我就可以。”
“毓轩,我该怎么办?我只想呆在你们身边,仅此而已。”
在这牢房景焕好吃好住按照送餐次数算大概呆了两天,那个欠扁的家伙终于出现,“你救了我,现在又关住我,你目的何在,这里虽然好吃好住,不过我还有事。”
“工部尚书林大人不是个这么没有耐心的人啊,怎么变急躁了啊?”
“在下跟你不熟,如果你的目的是要阻拦我的话,那恭喜你做到了。”“没猜错的话,你是州长的近卫曾凡,果然名不虚传,身手不凡。”
“大人好眼力,想必大人已经查出事情端倪。劳烦大人告诉我其余几位大人何在?”
“这个..............我一介书生可受不了严刑逼供哦,他们就在............”
李逸和毓轩在回店里的时候,经过卖豆腐花的小摊档,他们坐下来吃豆腐花,李逸笑着对毓轩说:“看来,我们也是时候去参加一下教派活动,不然别人还不知道咱们是使徒。”夜里群星闪烁,月牙弯弯高挂天空,他们两个穿着白衣乔装打扮混进去,学着那些人一样兴奋举手喊。当鳖见被绑在木架上,下面都放着干柴和草,麒夜闭着双眼沉睡,毓轩紧紧握住拳头。此时两位看上去地位不一般蒙着面纱的白色使者登上台,其中一人高声呼喊着“铲除名不正言不顺之徒,还我们天命正统帝王。”另一位没有说话坐在高位,显然就是他们推崇的那个所谓正统血脉。
正在仪式进行得如火如荼阶段,四方传来车轮声,四辆载着燃烧着的干柴杂草朝他们这边冲过来,信徒由于惊吓到处跑,混乱的局面一时得不到控制,毓轩等人抓住时机一拥而上打算解开麒夜身上的绳子。毓轩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他还是拿着刀护着麒夜,子遥和傲风及时出现掩护他们离开。在众人没有留意到的瞬间,毓轩身后的一把刀坎向他,“小心,毓轩!”被抱住的毓轩感受到的是熟悉的气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羽诺?”
羽诺微笑着护着他往后退,正气凛然的对另一个使者说:“伊炎,让他们走好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