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终于,白哲涛不闹了,他不过是想让偷看的人安心罢了,“你帮我把他弄走,我真不想看见他,怕自己会被弄死。”
门边传来一声轻响,白哲涛和沈桑墨对视一眼,白哲涛又闭上了眼,沈桑墨拿起电脑出去。“消停点才是保住自己性命长久的最佳方式。”
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白哲涛苦笑。
☆、第二十七章 友人—道路
“哟,白大哥您这是历险归来啦,啧啧,折腾第一人果真是伴随着生与逝呀。”来人轻快调侃他,满脸看好戏。
无人搭理了好几小时,饿得头昏眼花还是请人护士给他弄来粥吃的,夜色漫延开来可算有个人过来看自己了,某白姓人士那叫一个激动。“去你的,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就差有力气,不然他早蹦起来了。
“得了吧,都半死不活了,凭声音就拼不过我,激动个什么劲。”
白哲涛那个郁闷,他是虚弱了点,如今也只是恢复了点精神,“我说赵大助理,你来挤兑我的吧。”费劲抬头,不容易啊!
赵戟不嘲笑他了,上前替他把床摇起来,“我听说了,你把自己的人生搞得步步惊心,这不迎合着。”
“桑墨那家伙什么时候那么嘴碎了。”床摇起来舒服多了。
“还说他呢,要不是我认识你,多嘴问了句,你现在还在这无人问津。”坐下椅子,赵戟一脸得瑟。
鄙视他,“早领教过了,谁让我是男的,那货轻男好多年了。”
摊摊手,“知道就好,下回放聪明点,遇事不要只找他。”
“谢谢!”
“别!你那么正儿八经地道谢我还不习惯了。”
“我去你的……”
“……”
赵戟的到来打破了一室的孤寂。
聊了一会儿,白哲涛正色起来,“我想回去,留医院和家一样。”
赵戟犹豫了,白哲涛的模样一看便知,听说是药物,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出院万一挂了怎么办。“我去问医生,医生说行带你回去。”
“医生肯定不同意,但我确实没病。”连忙伸手企图拉住他。
赵戟不理他,还是去找医生了,医生不同意白哲涛出院,白哲涛要出院,只得给沈桑墨打电话,沈桑墨让按白哲涛的意思,末了说句在哪挂没差让赵戟汗颜,敢情人挂在你家你无所忌讳是吧。
这回要不是赵戟,白哲涛出不了院,使得他路上一个劲对赵戟道谢,赵戟那个无语呀。
“得得得,你也别跟我道什么谢了,真心烦,妇女之友!”打个弯,赵戟喷了出来,咬牙切齿的,“我真心后悔多嘴问一句。”
“嘻嘻,”白哲涛嬉皮笑脸,“兄弟,别这样说,”安全带挂着他整个人往驾驶座倒去,攀着人的肩膀,“你应当知道女人比男人长寿是因为啰嗦——”
“停停,”赵戟嚷嚷着往边上一歪,“我开车呢,再说你乐意做女人的事我不乐意,再啰嗦信不信送你回医院。”
“切!”白哲涛坐回去。
瞄眼他,赵戟摇摇头,闲不住的主,“桑墨形容你时知道用什么词吗?”
翻个白眼,“还能有什么,啰嗦,二,此两点是重中之中。”
“噗!”赵戟乐了,“有自知之明,找个地方吃饭,小区附近有家大排挡的皮蛋粥很不错。”
“还是你心细。”白哲涛感慨。
大排挡里他们吃了不少食物,前几天在陆风赐那白哲涛基本上没吃,上车下车得要人扶,赵戟戏称自己是男保姆,贴身免费几陪的,白哲涛笑喷了。
一锅粥两个人吃,渐渐地,白哲涛开始说他和沈桑墨在大学的事,说罢,做了个总结——个人主义,独断,笼络人心,恶魔副主。
“恶魔副主?”赵戟“啧啧”两声,表达他们是温室的学生,“他在学校做的是轻的,在英国的工作伙伴给他起了另一个名号。”
“什么?”无不好奇,但一定跟他们的叫法相似。
“君!”
“君,墨君?这有什么,很符合他的气质。”沈桑墨本身是个君子,墨君墨君,听起来太有气质。
赵戟“呵呵”两声,确实符合他的个性,“发音读第二声。”
不明所以读了两声,读到第二声一半顿住了,他满头黑线。
接下去,赵戟还给他说了好些沈桑墨的阴暗面,自打赵戟说沈桑墨曾陷害他人与在商场战中反设计先出手,早有心理准备,白哲涛并未露出太多惊讶,那个校园中以小手段整人的沈桑墨出了社会变本加厉在预想范围之内,校园不过是最后一片净土,社会这个大染缸将一个人染成墨色的案例比比皆是,没几个人能逃开。
只是,他仍不是滋味。
沈桑墨上任学生会副主席,时不时抓人痛脚,举报还有赏,一系列行为使得学生会们对他的形象更深刻,背后喊他恶魔副主,更上了校园不好惹人物之一。白哲涛深深觉得没有贬低他,因为自己就是在他的强权和卑鄙手段下成为小厮的。但实际上沈桑墨又真的很纯洁。
曾一度,将想要染指沈桑墨的人通通赶跑。他明白,哪怕沈桑墨再冷漠,他对人的理解也仅限于书本与学校,大学,不是他这种纯洁的人思想的。他是可以自己来,不过,白哲涛并不想他弄脏他的手,污染他的心。
看着他的眼睛转了几个圈,大抵猜到他在伤感,赵戟喝完最后一口粥,“你也别伤心,按你所说的情况,他被染得更比常人黑暗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