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直接去投奔她的主,毕竟,没有什么她能留恋的了。”
“但是好笑的是,我不怕她死,我怕的是我的负罪感会压的我喘不来气。”
“或许我才是应该死的那个。”
顾朗莫名其妙想起了很多,当时沈沉的话原封不动的留影在脑海里,无法散去,他的世界一直沉浸在这样的矛盾里,所以他才做了刑警这样危险度高的职业,也许他早就不想活了。
顾朗捏了捏自己的手,又想起他为自己抵挡的那次爆破,他到底应该怎么保护这家伙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回学校动车上应该不更
☆、二度发生
11月10日,在映湖旁发现了第四名受害者。
在近日受冷空气寒潮袭击而格外冷冻的l市,受害者只就着一件单薄的衬衣,显然外套已经被扒去,后经过搜索以及被害家属的确认,死者大衣在附近的垃圾桶里被找到,衣服上并没有获取到有效的信息,而j这么做的理由却仍旧未明。
“j的卡片被塞在死者的衬衣里,一样,没有获取到指纹。被害者大衣上也没有查到相关的信息,似乎是因为刚洗过不久,就算扔进了垃圾桶上面也只有被害者本人的毛发,j的目的应该不是掩饰自己不小心留下的证据。”梁陌看着手头上刚获得的报告,对着站在白板跟前的顾朗一一汇报道:“从脖子上的伤痕来看,跟之前的被害人并没有太大区别,仍旧猜测是使用多根捆绑在一起的钓鱼线,目前没有找到犯罪工具。根据被害人太太的说法,当晚被害人半夜接到电话后就急冲冲出门,并没有跟她交代什么,调查通信记录后确认电话是由映湖附近电话亭打出,电话亭也并没有获取到有效指纹。以上,头儿。”
在第四名受害者出现后,顾朗怒气冲冲的找顶头boss大闹了一番,显然被害人出现的频率已经在明显的增高,半个月已经发生了两起事件,但具体内容根据在外头偷听的梁陌等人所言,都不大清楚,只知道等顾朗以一脸终于特么的结束的表情出来时,就带来了以他为首代号j案独立成立犯罪小组的消息,虽说是独立,小组内部成员也只是就此事不归boss给独立了出去,当然他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相反没了boss的限制,他们的调查范围可以明显的增大,案件也有了一定的进展跟具体方案的实施。
自从第三起案件被媒体集团自身主动压制以后连带第四起案件无论是电视抑或报纸都没有一点报道,网民也无法空穴来风,劲头过了后这个连环事件在互联网上已经开始渐渐透明,显然上头已经有意识的开始行动,这会boss这般退让的举动应该是出于自己当刑警的内心,顾朗看得出,他其实自己也压抑了许久,毕竟越身居高位的人责任越多麻烦越大,顾朗甚至可以想象如果自己在短期内没有抓到凶手,boss的惩罚很快便会下来。
“嗯。从这里着手是没用的,j显然是个很精密的人,我不认为他会不小心败露出自己的指纹。”顾朗说着抽出手头白板笔的笔帽,在白板上简笔的画了四位被害人的大体位置,以及草草描绘了下附近标志性的建筑或景观等,“这次连续性犯罪地点都是在郊外,要不就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作案时间通常是在凌晨2点到4点这最寂静的时期,当然,这是便于犯罪的很重要因素之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有着明显社会地位跟经济地位的被害者,4名,都那么顺从的被叫到了这些地方。”
“你是说… 这里不是第一现场?”沈沉用笔头撑着下颚,皱眉思考着。
“并不是。”顾朗紧接着在未完成的白板上打上了四个x,用力的戳了戳,“这四个老旧的电话亭因为附近比较破旧或是其他准备拆迁的原因都没有安装摄像头,这样的地点在l市数不胜数,我认为是j刻意调查过,以及根据j在此跟被害人通了电话,跟法医鉴定的具体死亡时间,约摸的时间差大概并没有时间制造第二犯罪现场。”
“头儿,难道我们要为了预防下一个被害者出现而去每个类似的地方守点吗?”梁陌有点为难道:“这不太实际。”
“当然这样的做法是不可取的,j的作案时间没有丝毫逻辑性,我也说了l市这样的地方数不胜数,真正排查起来会不会全数被我们找到还是个未知数,再说我不喜欢这样被动的方式。”顾朗老神在在道,“回到我前面那个问题,既然不是第二犯罪现场,为什么被害者都被顺从的叫到这里?”
“那… 你是说j对被害人产生了威胁?”
沈沉沉思了半晌推敲道,顾朗赞同般的打了个响指。
“其实我早有想法,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会同意我的观点。j对被害人产生了威胁,根据被害人的背景,这个威胁内容我想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有被害人的黑历史,也就是其他足以让他担忧的前科;二是有推翻他律师诡辩的其他证据,足以让他们申请缓刑或者无罪释放的诉讼失败,当然目的都一样,就是让被害人在监狱里好好过日子,显然j对他们的裁定很不满意。”
“我也很不满意!”
梁陌举起手来宣扬自己的立场,只不过被顾朗不领情的拒绝了,“你的不满意不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
“……哦。”
“确实这样的话有可能让被害人出现,但是j就不怕被害人直接告诉他身边的人吗?比如这次被害人的妻子,再者照我们之前的推理,j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