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中大学,都是确确实实要钱了。爹留下的钱,是要攒着给海越上大学使得。这高中的钱,着实也让我头疼。
我拿着他的录取通知书看了又看,发现海越他们果然是重点,连上的课的名字都稀奇古怪,美术音乐手工这肯定有,还有别的什么工艺课程等等等等。学校还要求尽量住校。我一看那金额,眼前又是一黑。我拿着他们学校列下来的书单子,长叹了口气,一阵头疼。
晚上我躺在床上,问道,“越越,你高中想住校吗?”
他想了想,问道,“住宿费很贵?”
我没有说话。他又慢慢道,“我想住在家里。”
我说,“家里面离学校很远。骑车来回要一个多小时。天天这么下来,受得了吗?”
海越想了想,说,“受得了。”然后末了,道,“哥,我还是想和你睡。”
我笑了,说,“怎么?小时候还不和我睡,怎么到大了净愿意和哥睡?”
他没说话,乖巧的窜进了我的毛巾被,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冒着香气,使劲的钻进我的鼻翼。我深呼吸了两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所有的感官。我摸摸他的头,问道,“屁孩子,喜欢哥哥吗?”
他说,“喜欢。”
我笑了,搂着他的肩膀,“过来香一个。”
海越笑着拍了拍我的头,骂我老流氓。
那天搂着海越,我做了梦,梦见我和海越漂流到了一个海岛。我觉得挺奇怪,因为我并没有见过真正的大海,但是为什么能梦的见呢?
那个海岛上面只有我和海越,他一直站着笑着看着我,然后问道,“哥,你喜不喜欢我?”
我说当然喜欢。
他又突然问道,“哥你爱不爱我?”
我没有犹豫,说,爱。
第二天我醒来,自己已经变硬的阴|茎抵在了海越的小腹。我的手还搂着他,两个人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相互依靠着。我屏住呼吸,看着海越露在外面的小腹,鬼迷心窍的把内裤往下拽了拽,露了出来自己的那东西,然后上下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就磨在他的小腹上,猛然的快感的激流如同通电一般窜过我所有的感官。
海越迷迷糊糊的问,“哥?”
我在瞬间猛然从我的失乐园惊醒,从床上跳下来。慌乱的逃走了。
在那一天里面,我回顾,为什么,怎么会对着海越有了性|欲。
我想起了那个梦,我觉得浑身冰冷。怎么可能?他还是个孩子。他是我的弟弟。他是海越啊。
陆崎在暑假的时候就准备走了。走的前一天,叫我去了他的老窝——那小录像厅换了个地方,又卷土重来了。
新录像厅搬到了个挺大的地方,有三层楼那么高,装修的富丽堂皇,完全不想以前那幽暗昏沉的小录像厅,陆崎说录像厅转业了,变成洗浴中心,歌厅的结合了,名字也改了,改成天上广寒了。我听的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也明白小录像厅是升级了,升级成了声色场所了。
陆崎开了间房,在里面等我。我进去的时候他身边儿还坐着个小姑娘。
我看那女孩两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乎让陆崎把人请了出去。陆崎叼了根烟,指着我有些发红的脸,笑话我了半天,末了问道,“你怎么?不上学了?”
我点头,“懒得学了,让海越去吧。”
陆崎又问我,“找工作?”
“恩。没想好做什么。等海越开学了,我再去找好了。正好也能天天接送他上学。”
陆崎挑眉毛,“不让他住校?”
我笑了,“没那钱。”
“是没那钱还是舍不得?”陆崎灭了烟,说,“你别把你弟宠天上去,多大的人,还你接送?我操,你丫算了吧!对了,工作用不用我帮帮你?”
我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来。”
陆崎笑的没节操,骂道,“哎呦我的亲娘,你丫还跟我这儿要面子?好好好,你要吧,你就要吧。”
我挑眉看他,“你怎么还不滚蛋!”
陆崎灌了口酒,把瓶子递给我,起身又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揽着我的肩膀,凑在我边上说道,“送你个东西,我再走。不然我走都走不踏实。”
我问,“什么东西?”
他笑了笑,伸手弹了一下我裤裆下面,问,“还没干过呢吧。我的雏儿?”
我啐了他一口,“你他妈要干什么?”
他起身,向外招呼了一声,刚才那小姑娘又进了来。陆崎指指我,说道,“来点儿本事,给伺候舒服了。”
我毛了,猛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拼命摆手,“陆崎!你这是干嘛?”
陆崎说,“多舒服的事儿,你干了就知道了。”
“陆崎!陆崎!算了算了,我干不出来,你别逼我,这礼给的有点儿重了!”我是真的他妈的慌了,拼命的摆着手。
陆崎让那小姑娘出了去,有些古怪的看着我。小姑娘可能是从来没见过不想嫖的,也有些诧异,但还是出去把门带上了。
我苦笑,“我也不是你儿子,你怎么竟操心这种事儿?”
陆崎还看着我,说,“你是第一个和我打招呼的,和我成朋友的。”
我摊手,“所以摊上我了?”
陆崎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问我,“你是不是喜欢你弟弟?”
我被问的一愣,说,“废什么话,当然喜欢。”
“不,我是说,你想干他的那种。”
我被他这一句话钉在原地,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