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可能」没有用,我必须立刻救回霞洛。」
「为什么?源太一的儿子干嘛非要你救不可?」
墨东臣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母亲半晌,才道,「因为,他是你媳妇。」
「……」
那夜日落之前,横行东西大陆之间,各国咬牙切齿却莫可奈何的墨月海贼团,升起见者人人丧胆的黑色羽月骷髅海贼旗,出航了。
目的地——藏浪山庄!
没有尽头的生命,短暂的快乐就像泡沫一样虚无,春花秋月就像日升日落一样无聊得令人厌烦,所有美丽的事物在他们眼里,既脆弱又可笑。
但是,瓦西里还是喜欢美丽的人事物,更沉溺于其中,尤其是狠狠摧毁它们的那一瞬间——啊,那狂野的震颤仿佛能把永恒化为一簇短暂的烟花,似水流年里蕴含的美丽在瞬间崩溃,喜悦会像玫瑰上的刺那般扎进他麻木的灵魂,吸取他的血,只有在这时,快乐几乎令他……颤抖。
攻下藏浪山庄最意外的收获,就是这个美丽得让人心碎神驰的脔奴了,尤其他是自己送上门来,太迟地想与他求和。
他当然舍不得让美丽的殿下失望,以最特别的盛宴款待他。
瓦西里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原霞洛白皙的脸颊和颈子,割出了鲜红的血痕,但那白玉雕像似的人连眼睑都没动一下,长睫掩映下的黑眸像死般寂静。
「以前在奥罗索斯,我有个很喜欢的玩物,叫维克多,他跟你一样,美极了。但我今天才发现,维克多的阴柔太让人生腻了,软弱而毫无个性,骄纵却毫无骨气,美得精致,却没有……」瓦西里寻思着一个适当的词汇,「灵气,就是你们东方人说的,仙灵之气,原来真有那样的东西……」他苍白的手捧起他一绺黑亮的发丝,连头发都美得像银河呢。
理所当然,为了这样的贵客,他打造了一副水晶锁铐,将他颈子、双手和双脚都链了起来。
当然,原霞洛是何等人物,一副水晶锁铐就想锁牢他?瓦西里当然知道,这水晶锁铐是特制的,以前本想用来折磨维克多,但他太脆弱,他不想浪费了,想不到在这遥远的东方能够找到一个人适合它!
每一副水晶锁铐上,除了颈子上那套外,都有两根钉刺,直直刺进血肉里,锁住筋脉,上了锁铐的人根本无法使力。
而且一旦拷上了,鲜血染红了水晶,多迷人呐……
「喜欢我送你的东西吗?」瓦西里笑道,搁下红酒,拿起桌上带刺的玫瑰,走向即将被他驯服的美丽野兽。
他坐在为原霞洛准备的,绣着金色蔷薇的床上,钉着水晶锁铐的金链正颤颤地晃动着。
原霞洛无暇的裸背上,红蔷薇再次蔓延,几乎至臀下和胸口,他面无表情,但却压抑不住急促的喘息和开始汩出薄汗的身子,连男性都昂扬地挺起了。瓦西里扯动左边一根床柱上的金链,扣住原霞洛左腿的锁铐也跟着被扯动,他不得不张开双腿面向他。
原霞洛握紧双拳,哪怕一使力,被钉刺穿骨的手就痛得几乎麻木,他半闭上眼,不让瓦西里以为他退却,但也不让他看见他眼里还有一丝情绪。
瓦西里眯起眼,伸出手指刮过他红艳且张合着的肉穴,「想不到看起来凛然不可侵犯的殿下,原来已经被男人玩过了,还这么骚。」他探进一指,立刻感觉那肉穴急切地搅住了他。
瓦西里以指甲在他肉壁上刮着,那让原霞洛几乎弓起身子跳起来。
当他抽出手指,这次转而以手上的玫瑰,从花苞处,一个使劲,塞进了那处肉穴,粉嫩的花瓣滑过敏感嫩穴,带起一丝异样快感,他颤动的玉柱几乎逃不过瓦西里如狼似虎的凝视,但接着,瓦西里再一使劲,连花托和茎都一起塞了进去,略硬的花托勾起他一阵亢奋,肉穴紧缩着,带刺的花茎却刺破了嫩壁,那处缓缓淌出血来。
而原霞洛咬紧牙,不肯示弱地呻吟出声。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活下来吗?」瓦西里在他身边喝着红酒,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握住原霞洛的下巴,将嘴里的酒喂了过去。
原霞洛不让自己想起天阙阁的屋顶上那一切,怕自己会失控,更怕如今变得珍贵无比的回忆被玷污了。
那些酒,他一口也没喝,全让他溢出嘴角。瓦西里冷笑,狠狠地一巴掌甩了过去,原霞洛被打得嘴角都破皮了,黑发散在颈间和锁骨上,那让瓦西里一阵亢奋,腿间的男性有了反应。
「我一向讨厌一开始敬酒不喝喝罚酒,事后才来求和的,但我却留下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表面上前来求和……」他拉住他的长发,逼原霞洛抬起头来对着他,「但你眼里的倨傲与杀意却告诉我,你只是想找机会杀了我。」瓦西里露出了被取悦而且爱怜的笑,「多可爱,多迷人的你啊。」他伸出舌头,舔过原霞洛淌血的嘴角。
美人的血,滋味也特别迷人呐!
「我等不及看你绝望时被我狠狠蹂躏的模样了。」他说着,感觉两腿间的肿胀几乎亢奋到难以镇定下来。「所以,慢慢来,我要让你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线微缈的希望,我还有时间玩我的游戏。」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另一只手抚过原霞洛的左耳,眯起眼,「啊,我明白了,」他握住那只羽月坠饰时,感觉到原霞洛身体紧绷了,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既得意又狰狞,「是那个杂种?」他猛地扯掉那坠饰,鲜血自他耳垂流淌向肩膀和锁骨,但原霞洛根本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