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夜生花,魅丝情动夜羞月。
叶沫亲了纪清的额头一下,碎碎的再向下,最后吻住已经红肿的嘴唇,单独交换了一个吻。才停止了运动。
溺爱的看了眼昏睡中的纪清,叶沫轻轻的从纪清身上下来,从床下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对项链,把其中一条戴在纪清脖子上,看着黑色的结绳融入纪清体内,再把另外一条戴在自己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后,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然后放水为已经睡着的纪清清理,再抱着纪清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伸手摸摸睡梦中人的额头,把他多余的头发拨至耳后,让其睡的更安稳些。
就连走出房门也是轻轻地。
刚走出到山洞时,就看到妖君在洞口不远处坐着喝酒。浓浓的酒香传到叶沫的鼻腔里。是烈酒。
“妖君为何要喝如此浓烈的酒?”在他印象中,妖君的形象并不太像喝这种酒的。
妖君只是倒了杯酒给叶沫,看了眼隔壁的位置。叶沫理会,随即坐下。
“睡了?”
“恩,纪清有些累。”端起酒杯,浓酒下肚,冲击着没有任何东西的胃,有些难受。
指了指石头桌上的食物,妖君扔了双筷子给叶沫,“填些再喝,还有,叫父亲。”
叶沫哑笑,“是,父亲。”
外冷内热,对一切亲的人。纪清真像妖君啊。
执起筷子便夹了几口菜下肚,配着烈酒,倒有几分恰意。
一杯一杯的下肚,妖君突然问,“给他戴了锁灵环,不悔?”
叶沫笑笑,“一生只得一人,何悔来之?妖君不是如此吗?这世间三副锁灵环,我很庆幸第三副还在。”
“毁半妖力也只能护住那人灵魄罢了。”妖君叹叹。
“纪清定会活着!”不是肯定,是保证。
“我也是父亲,也是个偏心的,纪清他必定会活着。”
叶沫为妖君倒了杯酒,尊敬的酒,真真正正的认了妖君是纪清的父亲。
却还是问了出来。
“父亲也会打不过天帝?”
“恩?”刚捻起酒杯的妖君轻疑一声,白玉酒杯便停在了唇边,回到石桌上。
“想问什么?”
“没什么。”叶沫摇了摇好像空了的酒坛,往身旁随手一扔,酒坛安稳停落在积雪上。
好似刚刚只是随口一句。
“那便算了。”眼神却还是一直盯着叶沫的全部动作。
终于,叶沫支手撑着面前的石桌,手掌搁着自家脑袋。一股的fēng_liú恰意。
“父亲会说吗?”
一杯酒端起饮尽,干脆利落。
“不会。”
“那问了又如何?”撑着的手放下,双手摊开,无奈至极。
“提示倒是可以。”指腹把玩了一下白玉的酒杯,便乏味了。继而重复千年的动作――抚琴。
叶沫止不住勾起嘴角,压住笑,“哦?说来看看?”
妖君没动嘴,只是轻瞥了他一眼,“种了几棵桃树?”
终是憋不住了,叶沫哈哈大笑,他发现妖君似乎有些……闷骚?
“父亲这是不信我?”
“你何信之有?”
……
好吧,虽然自己是看起来fēng_liú了一点,但――
“一棵,累了睡着(zhe)呢,还不是我种的,可是纪清自己□□入的呢~~~”
这骄傲的语气……
这次妖君连眼神都懒得给叶沫了。
“父亲可以提示一下了吧?”
“……天也……”
叶沫愣了一下,“真是……好大一出桔中戏啊!”深思极恐,叶沫左手托右,右手食指与拇指在下巴来回摩檫。
“但也该千年前结局。”
“奈何棋艺精,无可漏子差。”
嗯嗯,这种还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是遍插茱萸少一人?(作者:叶沫,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_- 叶沫:那都是什么东西⊙▽⊙)
起身,叶沫便朝着结界出口的方向抬脚要走。
“纪清还在睡。”妖君提醒他。
叶沫点了点头,“恩,我很快就回来。很快。”
“去哪?买酒吗?”妖君戏言。
“不是。只是突然想到一天后千年的戏可能要开场了,去拉些听众而已。”叶沫眼里闪着狡猾的光,嘴角拉出一丝邪魅的嘲讽。
“呵呵呵呵……也是,千年戏,自然精彩些。”妖君附和。
看着叶沫逐渐消失在结界,妖君的脸越来越冷清。
这场本该千年前完结的戏竟拖到现在,还让他等了那么多年。是该给某人一些……提醒吧。
水溢则满,到时,没有人能护着你了,明清。
当年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还有易清,千年,该醒了。不然,戏就要散场了。我们可都是,戏子呢。
朦朦胧胧间涣散的意识在集聚,纪清在恍惚间突然觉得自己距下山好像半个月都没有。原来红尘的时间是如此的慢,又是如此的快。这都是当年感受不到的。
多想活下来啊!纪清到现在才觉得活着是美好的。果然人快死了才会知道错过的东西吗?
汇聚的意识又发散了思维。
算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就这样吧。
迷糊之时,纪清的手被一双修长且坚定的手轻轻地握住。
一句细喃传进纪清屏住的耳朵,“纪清,你定会活着。天罚也会活着!有我……”
黑暗里,纪清笑了,真好,还有他念着我。
再次安心的睡了过去。
等真正醒来的时候,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