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大风席卷,有细小的雪片飘到肖孺的脸上。
肖孺疑虑:“雪?啊啊!”
再是回神,空中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直光标划过肖孺的脸。
肖孺不顾流血的伤,半搂着比自己身形还大的冥,跑起来。
哪里是跑,若非冥命悬一线,肖孺早就支撑不住睡过去,饥寒交迫,长时间未进食,胃里反而饿得发痛、再发胀。
撑着冥挪动,那袭击肖孺的魔反而等着肖孺逃,抢走冥,惊得肖孺大喊:“冥!快醒醒!将人还给我啊!”
看不见,也听不见,肖孺不知道,这群魔物不是人,可以没有声音、没有体温,不管肖孺如何听都听不到冥在何处。冥也是,若非冥往常刻意做的和人一样,也没有声响。
魔物。
那群魔物耍弄着肖孺,冲进林子,不管肖孺从什么地方追击,都追不上。
肖孺绝望地喊:“冥,你快醒醒!快醒醒!
冥,我真的没力气了。
冥,你快醒醒。”
肖孺看不见,肖孺也没有灵气,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宁尹琪说的很对,自己是个废物,若不是道印,没人会在乎一个废物,冥也不会因为一个废物,用自己的命去保护。铃啻,为何每次危险,你都不在我身边?曼因、师傅,我好想见你们,你们在哪里?
肖孺一头栽进草丛。
肖孺再次醒来是被脖子上发亮的花纹痛醒的,那花纹泛滥着灰白的光芒,而随着男人的靠近,肖孺体内的yu火愈燃愈烈。
☆、石室
这是个圆形的石室,肖孺和冥被吊在径线两边,远远能对望,冥被大弯刀狠狠穿透腹部,血迹已然干涸,那把弯刀正是冥收入体内的刀!
男人,就是肖孺噩梦里的男人,一身黄灰色的衣衫,全身皮肤透着死气沉沉的蓝,没有体温,眼瞳是肖孺从未见过的灰白色,披头散发,男人出现,因为花纹的咒印,肖孺只会毫无源头地fa情。
和冥的狼狈不同,男人特地给肖孺梳洗了番才全身赤··裸地吊在石室内。动情的肖孺,由内至外散发着香气逼人的美味,这味道,直接让在场的男人和冥硬了xia体!
冥朝男人嘶吼。
男人曾被关押在俜镜宗的冰牢,在关押前,他和冥都是古佽养育的魔物,,一个叫冥,一个叫辋。只是一步错,未来阴差阳错,冥生了善心,辋因为在冰牢被俜镜宗炼化,邪念愈发沉重。
辋盯着冥的挣扎,说:“即便我的本体还留在冰牢,但我恢复的力量还得多亏了道印,就算重新塑造身体也比你强,不用反抗,若是不想魂飞魄散。”
肖孺做的梦,都是辋虚化出来的自己,占据吸食肖孺体内的力量,因为俜镜宗的炼化,他能将灵气用以魔气。当初若非冥在冰牢前跪求流耶释放辋,也不会让辋借控制药童一步步找上肖孺。
和冥不同,因为古佽的原因,冥不能完全使用自己的力量,辋却可以和肖孺双修,将道印的灵气归为己用。
而如今深中辋咒印的肖孺,只要接近辋,便会fa情。
肖孺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体很热,还很痒。
辋走近,抚摸着肖孺的皮肤,动情的肖孺比任何时候都美,长发绕在耳后,让背部的诱惑若隐若现,眼眸藏着一弯浅浅的湖水,樱唇皓齿,浑身细汗,香气扑鼻。
辋抓着肖孺被吊在空中高举的双手,顺着线条滑过肖孺的身体,因为辋的动作,肖孺只剩下席卷全身的酥麻。
冥带着如狼似虎的恨意,盯向辋。
下一刻,辋眼神冷漠,直接捏碎肖孺的手腕,让疼痛活生生把肖孺拽会理智,但这样的理智很快又被扑上来的yu望掩盖。
辋喜欢看弱者在自己面前的痛苦。
没有任何前戏,辋抬高肖孺的臀部,扳开他的腿,将自己下shen的肿胀捅进紧缩的穴道。
撕裂的痛,让肖孺身持滚烫,心如寒冰,剧痛迫使他忍不住叫出声,指尖掐入自己的手心。
辋将肖孺的身体对着冥的方向,邪恶的笑靥越发扩大。
眼前的一幕,让冥窒息,大骂:“无耻!”
辋莞尔,一手抬高肖孺的腿,一手摸上肖孺的腹部,说:“你骂的越爽快,他疼得越厉害!”说完,手心一团黑光,将肖孺丹田的灵气与自己体内的魔气相缠。
顿时,整个石室传遍肖孺的痛哭。
辋的动作还在猛烈抽动。
一边是丹田噬骨的痛意,一边是身下的抽,魔气入体,让肖孺一会儿在冰雪中煎熬,一会儿再焚烧中失去理智。
辋的的神情如同一根针扎进冥的心,因为愤怒,刺穿他肚子的大弯刀慢慢变红,不稳定地徘徊在青红之间。古佽为了抑制他的魔力,封印了他的一部分力量,不管他如何突破,毫无效果。他救不了肖孺!救不了!
辋将两人关在石室,除了每日折磨肖孺,什么也不做。
自从第一次和辋行过欢好,肖孺全身持续汗流,辋不给他穿衣裳,汗珠从他白皙的额头滚到胸膛、滚到腿上,最后掉落在地上,身体是不正常的潮红,灼如烛光,分外妖娆。
室内的香味让冥心神不宁。
肖孺头痛欲裂,下意识舔着自己干裂的唇,喉头沙哑,丹田痛到麻木,身体痉··挛。
辋似乎热衷于在冥的面前侵·犯肖孺,他看着肖孺红艳的面色,心头一颤。再是别开头,嘲讽得看着冥,如在看一具死尸。
一团黑雾笼罩肖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