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一个像自己的男人,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不知何时能清醒?
也许我们都该醒了。随缘想。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近日很忙,所以更新较慢,希望大家体量。
☆、5、 生死攸关
邢野,你也该清醒了。
“啊。”床上的男人从床上惊醒。他做梦梦见了随缘,他叫他快点清醒。
身旁的男子上前,“你怎么了?”
他伸手握住男子的脸,笑了,答:“你说呢?我想我很快就要被你吸干阳气了。”
他扭了扭自己的屁股,露出九根狐狸尾巴,他见了,便道:“快收起来吧,明知道我厌恶你这样。”
“是啊,你讨厌我暴露真身,因为会太假了,不像那个人。不过我不就是假的吗?你也早已知道了我是妖了。”说着,阿青凑到他怀里,他拦着男人,望着那张脸,笑了。
他不说话只是安静的躺着。
随缘房中。
“道远,你进来?”
“师叔,什么事?”
“你上次来云山寺找我,说邢野生命岌岌可危,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有关那个人,就是那个和师叔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他……”。
“他怎么了?”
“师叔不觉得有些奇怪?就算人有七八份相到还可以说,可是他同你完全一样,不觉奇怪?同我一起修行的朋友是个术士,他说那人妖气很重,要吸干他的阳气。所以我才山上找你,想他看见师叔你,明白那人是妖变化出来的,可效果……”。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自己想想该如何同他说。”
道远出屋,温延便等着他。他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问:“你师叔叫你做什么?”
“哦,他问我侯爷的事情。”
“你怎么说的?”
“自然是如实说的。”
“若是他把事情告诉了邢野,他一气之下激怒了那妖孽,可怎么办?”温延对道远提出了一个问道。
只是他很简单的回温延。“不是还有你吗?”
温延没有料到,只是笑着点头,道:“你把我当什么,替你擦屁股的下人。”
道远听了这话笑了,只是劝他说:“不要说的粗俗。”
温延说着上前揽住道远的肩膀,把脑袋凑到他跟前,说:“小和尚,不要这么依赖我。”
说完便调戏似得用手捏了捏道远的下巴,道远并没有把话放在心上。
夜如常静谧,桃树上的花瓣落了一地,夏还是来了,荷花开了一池,夜间有青蛙的叫声,还有蝉鸣,夏季的夜空也坠了许多繁星。
“那人你是在哪里找来的?”他问他。
他笑着在池塘边缘行走。“恩,你问那个人?”邢野明知故问道。
“那个很像我的家伙。”他答。
“路上捡来的。”邢野回。
“那条路上,我也去捡一个。”随缘并不相信他的话,所以如此调侃。
“去捡一个让他变成锦衾的模样好让你摸。”邢野如同一个顽童,张开手臂走在池塘的上边缘,冲着随缘喊着。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那你要他怎样,陪你睡,陪你玩儿,还是……”。
他肆无忌惮的说着不着调的话,他打断道:“你没有怀疑过吗?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你的门客说他是妖。”
“哦,妖,什么妖,说来听听?”
“你知道?”虽然邢野表现的一脸无所谓,可是随缘一眼便看出了破绽,他们从小长大,他了解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带他回来?你疯了吗?不想活了便直说?”
“你瞧瞧你,一样一张漂亮脸蛋,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来,我还是找我的阿青来,说些好听的给我听。”邢野说着松开了随缘的脸颊。
随缘骂道:“你个疯子,就因为他能说你想听的便留着他,你可知他会吸干你的阳气。”
“就算吸干我的阳气又如何?”他撇过头看他。“反正你也不在乎。”
“你个疯子。”随缘痛骂道:“那人不是我,就算他表现的再爱你,说再多你想听的话,他也不是我。”
“反正他说的话,你这辈子也不会说给我听,随缘,他让我开心,我便想寻个人让我开心。”
“哪怕死?”他问男人。
他的嘴里微微上扬,回:“哪怕死。”
他骂道:“邢野,你个疯子,疯子。”
他大笑着往前走,手举得高高的冲身后的随缘挥了挥,说:“早在十年前,我就疯了。”
“你……你个混蛋。”他病刚好,几乎拼劲力气呼喊着,身体不适的咳嗽起来。
“如果你不喜欢我,不要再来可怜我。”
他这样对随缘说。
他觉得他快疯了,到底什么才是对的呢?到底他的心意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不想他一错再错,他会死,他真的会死……随缘知道,这小子从小就疯,他这样说,便真的会不顾一切为了那妖孽丢掉性命。
推开温延的门,道远在里面。
他指着温延道:“去把那狐妖杀了。”
“他同意了?”温延反问。
随缘摇头,道:“没有。”
“那你怎敢如此做?”
“他是狐妖,他要害了他的命。”随缘觉得温延的问话才奇怪。
“这点我知道,可是如果他本人知道,而且心甘情愿死在那人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是交易,我管不了个人的选择,你也管不了。有些人存心求死,你救活他也是白费力气。”温延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