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斌也只好往外追赶他,可惜他一介书生如何追的上纵横。
太师府。
“咚咚咚”猛烈的砸门,嘴里嚷着:“快点开门,快点开门,你们到底有没有长眼睛,怎么能让楚斌落榜,他可是良才,你们怎么能……”。
楚斌见状只得上前去捂住他的嘴巴,可惜他力气很大挣脱后依旧大声嚷着,楚斌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场暴雨落下,两人落得湿透,而纵横并不在意,依旧不依不饶的在外喊着,拍着,也无人来应他,许是每年落榜都有这种人来闹,习惯了。
可楚斌身子弱,待纵横酒醒回头便发觉他已经躺在了地上。
“你醒一醒,楚斌,楚斌……”。他将人搂在怀里,不住的拍打他的面庞。
门打开了,一个女子走了出来,是晴月,太师的女儿。她打着伞,走到楚斌跟前,见他在纵横怀里已经奄奄一息,便道:“快将他抱进屋,我让太医来给他看看。”
纵横将楚斌带进屋去,太医看过后,说受了风寒得静养。纵横本想带他离开,可他病着,还是按照啨月说的好好留在府重静养的为妥。
“你拿来的诗词我看了,他写的很有意境,你在门外说的那事我也听见了,我爹回来了,我便把楚公子的文章给我父亲看,你放心吧,我会将他照料妥当的。”女子缓缓说着,便找人送纵横出去。
没有几日,便传来消息,楚斌被封了官,皇上钦点的。
太师府的人去请纵横往府里一叙。
那日,他披着白色的衣衫,站在荷花池旁,太阳有些毒辣。
他走过去,道:“日头这样毒,干嘛站在外面等。”
他还是和一样一切温柔体贴,他答纵横:“我怕你来了,我没瞧见,便同你错过了。”
纵横笑了笑,走进庭院中,石桌上放了两杯茶水,楚斌叫他喝。
他喝了几口,便说:“对了,忘了恭喜你,你做官了。”
他听了,也没有什么表情,纵横不知他是开心还是怎样。他只是沉默着望了纵横一眼,小声回应道:“恩。我怕是要在京城做官了,你还留下吗?”
“我怕你不止要在京城做官,怕是还要留在太师府当姑爷了吧。”纵横一如往常直言不讳。
楚斌也不言语,双手握着茶杯,手还是冰凉冰凉的。
“怎么不说话,我没有想到你会当小白脸。”
“你觉得我不该接受这份官职?”他低声询问他,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快。
“为何不接受?对于你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故意如此说。
他便信以为真了。他问:“你准备去哪里?”
“我也留在太师府做面首好了,听说太师的儿子喜欢男人,你伺候他女儿,我便伺候他儿子,你觉得如何?我有这个潜质吗?”纵横媚眼上挑似乎不怎么开心。
“咳咳咳”。楚斌咳嗽起来,他见状不忍心上前冲他身后拍了拍。见他好些了,才松开。
他抬头看他,用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凝视着他,他的心被击穿了,却也不能说些什么,只是冷漠的背对着他。
“你还会回来吗?”
“回来,你成婚那日我可不要来喝喜酒,不过你成了太师的女婿,也不一定请我了。”
“咳咳。”他低声咳着回:“也没有定下婚期。”
“这是一定的事情。”纵横这样说,楚斌也没了话。
“你何时走?我好去送你。”
纵横回头看他一眼,人又消瘦了几分,本就不健壮的身子更显得淡薄。他冷笑着,道:“就你这身体好好养着吧,我怕你来送我又昏倒了。”
楚斌听了这话不再言语。
“好了,就此别过,我走了。”纵横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身后的男人起身走到庭院外,外头的太阳依旧毒辣,他却站在那里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瞳孔中泛着泪眼。莫名的想哭,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挽留他,仿佛自己抓啊,挠啊,求啊,哭啊……都是没有用的。那刻的他只是想若是他当初没有同他来太师府就好了,他竟觉得回乡同他种种地也好过今日这番景象。可他如何对他说呢?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静静的目送他走。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原来所谓兄弟情义,也只是一人目送一人离开,并且他深知他不再回来,他只会离自己远去,但他所能做的,也只有放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4、一吻天长
之后纵横来了龙宫求龙女的眼泪,忘记了楚斌也在预料之中。
“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温延无奈的耸耸肩。
“不过看来那家伙还真喜欢救人。”
“楚斌也救过你?”
“算是吧。”温延死不承认被楚斌救过,接着又张狂的说:“不然我凭什么帮他。”
道远不去理睬温延的话,只是坐在一旁默默无语,温延走上前去,问:“小和尚,你怎么不说话了?”趁温延还没发觉,道远一跃跳入了海里。温延自然也跳下海追他。
不知道为什么,天生胆小怯弱的道远会做出这番勇猛的事情。
他游到了禁地,龙女依旧守在那里,她的背影融入了深邃幽暗的蔚蓝之中,她的唇间低吟着曲调,幽怨,凄凉,漫长的让人觉得她已经唱了千年之久。
道远看了看绑在九龙柱上的男子,想象他这些年日日不语,听着这样悲凉的调子度日不免心中哀痛。
“是谁站在我身后?”她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