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果他会这么做,当初就该拿着我那丑死东施的照片到处发了。”
敲完一段,沈泽听到外面走廊护士挨间提醒关灯,该休息了,于是他用遥控把灯关了,拿起平板继续写:
“然后是工作。
我无所谓喜欢不喜欢,兴趣不兴趣,当初rm问我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存了一点点这样的想法,我想我妈妈以前也是这个工作,她没做出什么成绩,我能不能把她那份荣耀也一并拿下?可是结果啊我真是懒散惯了,我没办法对自己苛刻和严格,我总是被惰□□役了身体思想,我想完就完吧,反正所有人都不看好我。
关于试的一些新工作,总是告诉我,待定,回去等通知。
rm是可以帮我拿下一些工作,可是我不想求她依赖她。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她不过是我妈妈生前的一个朋友。
人走茶凉,更何况是这个地方?
要不,我也像妈妈一样退了吧,安心拿着最后的一点积蓄,飞去国外做点什么小经营,乐得逍遥自在。”
最后他还特别风雅得写一句陶渊明的诗:“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他写得很隐晦,也担心被人扒出来。他觉得自己是真正的隐士高人,那些凡夫俗子不懂他的旷达胸襟,这么一想,黎叔带来的烦恼很快就被飘飘然的自我感觉冲走,他重新去找何高文。
这次,他直接给对方发短信。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约要调戏还是得正面直接上。
何高文这边正在准备后天大客户来公司参观要用的,由于老总带着经理出差,这样的事落到了他头上。看见手机进来一条短信,何高文只瞄了一眼,视线马上回到电脑前,他做了一半,不想分心。
沈泽捏着手机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至于黎叔让他考虑的事情,新剧本是什么题材,他这次要挑战的角色,他真忘的一干二净。
这一睡,到何高文合上电脑,拿起手机时他还没醒。
夜里一点多,一个震动惊醒了他。
沈泽的睡眠很浅,以前他一个人在学校宿舍睡,一把笔被风吹落在地他也能醒过来,由于是类似婴儿蜷缩姿势的睡觉习惯,每次他惊醒都觉得大脑和胸口闷得难受。
他的眼睛半张半合,收件箱是何高文的回复:“睡了?”
沈泽对于何高文总是开启想象模式,能感觉到对方压低声音,凑近在他耳边问那两个字,鼻孔的气息全喷在耳朵上,痒痒的有点烫。沈泽很不争气地觉得那里硬了一点。
他算了算,自己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找人泄火了,自撸次数也不多,因为这种事也不是多么自得其乐,他没有强烈需求是不轻易动手的,所以……
这个何高文真的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或者是磨砺他心志的?
沈泽信命也姓缘分,他决定追这个人。
于是精神了起来回:“没有。”怕对方不再回复,又追问一句:“你怎么这么晚?”
“工作刚忙完。”
“你那份工作这么累?”
“也不是,刚好领导们出差。”
“你可以让手下们分担一些。”
“我刚得到这岗位,还没站稳脚跟,多亲力亲为一些不是坏事。”
沈泽看着手机甚至想象着何高文如果说那几句话是什么样子。他应该是经常笑的,因为那天的侧脸照能发现这个年轻人的眉梢嘴角都带着笑意,浅浅的很自然,仿佛随时随地都能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沈泽这么想了于是也很坦诚地和何高文说道:“我在yy你。”
“什么?”
“换个说法,我在想象你。”
何高文正在刷牙,于是笑喷了一口牙膏沫问怎么个想象法。
“想象你和我对话的样子,你大概会微笑着,音量不大,但声音清亮,眼神真诚动人。”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会说话?”
“没有。倒是有人说过我很会追人。”
何高文刷牙动作一顿,咬着牙刷在思考回什么。
很快,沈泽又发了一条信息:“我想追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好!
☆、往事
何高文又惊又吓又喜又忧,各种情绪一锅乱炖,脑袋根本无法思考,手机一个没拿稳掉到了盥洗盆里,砸起的牙膏泡沫糊了何高文一胸口。
这……就跟做梦一样。何高文迅速捞起手机,他想这是机会吧,他单了快三十年还没尝过恋爱的滋味,得赶紧抓住啊,管他明星管他艺人管他不能光明正大手牵手,先拿下再说!
于是他赶紧从一旁抽了长长一卷卫生纸吸干手机上的水,开始回复。按了几下,一个字也没出来,他嚎骂了一句。
键盘失灵了。
正精神萎顿着,突然显示发送成功。他一看,这后来自动生成的回复都是什么啊?
“开什么玩笑话,我们的生活水平的话我们都会有人说话的话就是你不是我便是你的话等于是在前几天的话。”
沈泽看到信息,满腔熊熊燃烧的希望之火倏地一灭,风骚地扭着一点烟嘲笑他的小悸动。拒绝就拒绝,写一串看不懂的干吗。
他心情很不好地关机睡觉。他想,看不起我是小明星吧?我火给你看,成为万人男神让你后悔。
何高文又叹息又懊恼地睡了一晚上,一直寻思要不要给对方发个私信,又想这么主动人家会不会觉得自己非他不可?
这么辗转反侧地勉强睡着,两个人都顶着一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