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你们都是我祖宗),说:诶,对了,你看演出吗?】
【龙语(我爱你,北京),说:什麽演出?】
【小美(你们都是我祖宗),说:中山音乐厅,爵士音乐节。】
【龙语(我爱你,北京),说:你票发不出去了?】
【小美(你们都是我祖宗),说:谁说不是啊!一大沓子,给谁谁不要!】
【龙语(我爱你,北京),说:快递给我吧。】
【小美(你们都是我祖宗),说:来几张?】
【龙语(我爱你,北京),说:四张。】
【小美(你们都是我祖宗),说:来十张吧!】
【龙语(我爱你,北京),说:叠飞机?】
【小美(你们都是我祖宗),说:地址】
伸了个懒腰,龙语看向袁振,手上还敲打著。那人不知道怎麽了,乐得活像个傻子──嘴快咧到耳後根去了。
叽哩咕噜:你还行不行啊……
橘色代理:[图片]
叽哩咕噜:……
橘色代理:[图片]
叽哩咕噜:好玩儿是吧……
橘色代理:[图片]
叽哩咕噜:我没事儿送你会员干嘛……别发啦!
橘色代理:花钱果真不一样!
叽哩咕噜:(┘-_-)┘!!
橘色代理:这是什麽意思?
叽哩咕噜:……
橘色代理:你说,跟这图片上加上字,怎麽就那麽有趣呢!
叽哩咕噜:我有些失语了。
橘色代理:那我不玩了。
袁振感觉到赵昕似乎真的很力不从心──大抵自己真烦到他了。
叽哩咕噜:玩儿吧,难得有人这麽喜欢……人家腾讯公司也不容易= =
橘色代理:不了……
叽哩咕噜:龙语嘛呢?
橘色代理:写东西呢。
叽哩咕噜:哦哦。
橘色代理:你找他?我帮你喊他?
叽哩咕噜:不用不用,就是随便问问。
橘色代理:原来如彼。
叽哩咕噜:上礼拜他过来看龙小猛,还惦记把狗带你们家去呢。我都无语了。
橘色代理:呵呵,没事。
叽哩咕噜:这人就是这样,亲疏不分。
橘色代理:还好吧?
叽哩咕噜:脸皮厚,你不用跟他太客气。
橘色代理:[图片]……我还是没忍住。
叽哩咕噜:没事……
橘色代理:实在怪有意思的。
哦,原来上礼拜龙语还真去赵昕家里了,袁振摸过了烟盒。那天龙语进门不算晚但也算不上早,情绪一般般,身上烟味挺重。不怎麽想说话的样子,於是他也就没主动与他搭呼。根据他揣测,龙语该是去打牌胡混了。原来不是。
“你傻乐什麽呐。”
龙语突然凑过来,吓了袁振一跳。声音就漂浮在耳边儿,肩上还突然负重。
“谑,这满屏的图片儿。你够童稚的。”
“同志?”
“童趣。”
“哦。错一字,谬之千里。”
“你俩字儿都错了。跟谁聊呢?”
“赵昕。”
“不错,他qq爱好者。你俩凑一起不用找钱了。”
“msn太傻了,传东西不方便,断了没法续传。”
“我传稿子,挺快的,不像你,散播黄色录像。”
“你没事儿了吧?”
袁振回头,龙语起身。
“你玩儿够了?要说,你的快乐真挺简单。”
“不行啊?这麽简单的快乐多容易得到。”
“呵。”龙语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过烟灰缸,碾灭了烟蒂。
“问你呢,不写了?”
“歇会儿不让啊?”
“这话说的,跟谁要迫害你似的。”袁振伸展胳膊,手腕搭在了龙语肩上。
“借你俩胆儿。”
“然後你怎麽著?恶向胆边生?”
“贫麽你?”
“哦,你不想贫。没灵感正烦呢吧?”
“贱招儿?”
“你看我这麽关心你,倒是落得……”袁振撇嘴,“啧啧,老孔雀开屏了人家根本也没当回事儿。”
“你他妈闲的蛋疼吧?”龙语用手肘顶了袁振肚子一下。
“你瞅瞅,我关心你,还错了。”
“夜路走多了,终於撞见鬼了吧。”龙语笑。
“看电影吗?”
“看不了,歇会儿就得接著写。还真写的我特郁闷。”
“怎麽了?”
“讴歌真善美,我恶心。坏蛋最终自食恶果,正义战胜邪恶。这麽看来,这跟我十二三岁写的,没啥区别。真善美必胜!正义不败!诶你说,怎麽时代这麽进步,人就跳不出老模式啊?”
“那是啊,要不是,你就反人类了。”
“我不该反人类啊?”
“你写什麽呢?”
“剧本儿改编的儿。傻逼到家了。”
“那甭写了,写完不够你犯病的。”
“不写我等天上刮钱下来呢?”
“那你等我上房顶,往下给你扔,你接著点儿,切莫让风刮别人家去。”
“谑!大款!”
“我低保户。”
“低保还散钱啊?”
“这不是攒著散给你麽。”
“还是闲的蛋疼。”龙语去摸茶几上袁振的烟盒,“对了,那天跟我一哥们儿碰面,他给我介绍一家诊所。”
“我腿好了。”
“心理诊所。”
“……我没心理疾病。我多欢快啊!”
“你不幽闭恐惧症儿麽,去看看去呗。挺好的,我那哥们儿看挺久了。”
“也是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