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轻巧!”
“噢,不是你趁著我喝大了把我办了的时候了啊?”
“……”袁振百口莫辩。
“我还没你那麽不厚道,来嘛,动动手动动嘴。下雨天儿打孩子,闲著也是闲著。”
一只按摩器引发的……血案。
他是一个令你挺难抗拒的男人。袁振想。别人他不知道,他自己他知道──有点儿无法抗拒龙语的魅力。有点儿都说的不够诚实,诚实来说该是:完全。龙语在性方面具有著绝对的吸引力,百分百是他的那杯茶。
此刻,龙语压在他身上,上身已经脱得赤条条了。牛仔裤的扣子敞开著,身子弓著,一边亲吻他的脖颈,一边脱著他的衣服。
出大事儿了。
袁振知道,事情打这一刻开始,寡起来了。
这人也忒……混不吝了!
三下五除二,龙语脱人家衣服的速度被他所有的床伴称赞过──太无与伦比了。袁振一个恍惚,就发现自己的衬衫大敞著,裤子挂到了胯上。
想推开他那是无济於事了,人家已经行动了起来:s-hi热的唇舌一路从胸口向下。很灵巧的舌尖,顺著腹线一路下滑。
袁振的肚脐下就有了浓密的毛发,龙语表示出了不满:“你还别说……我还真没底气c,ao你。”
“我也没这需求。”
龙语并不急著含住那根已然挺起来的家夥,而是绕过去,舌尖抵达了毛发丛丛遮掩的会y-in的处,由下向上,一点点的舔舐。
待到舌尖扫过y-inj-in-g的顶端,龙语发觉袁振已经很兴奋了。不由得很是满意──有什麽害臊的嘛,大家互相帮个忙而已。
将整根b-o起的家夥含进去,龙语不得不顿了一下,实在有点儿顶他的喉咙。
缓和一下,他才慢慢的开始吞吐。
袁振的手拽了拽龙语的裤子,龙语向上一些,便於袁振把手伸过来。
龙语那话儿是完全b-o起的状态,袁振握住,能感觉到它兴奋的抽动。
这小子口活儿好得很,伺候得袁振异常的舒服。偶尔视线撞在一起,他愈发觉得他像野兽。对对,就好像梦里那头黑豹。
袁振突然的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吓了龙语一跳:“你干嘛?别瞎琢磨哈,我也没被人c,ao的需求。”
“你不是想解决一下麽?”
“这样就很好。足矣。”
“怕是不够吧?”袁振居高临下的俯视著龙语。他发情,带的他也发情了。於是,怎麽能浅尝辄止呢?都已经这样了,再糟点儿也没什麽。
“不够?不够好办啊。”龙语说著,稍稍欠身,长长地胳膊环到了袁振的脖颈上。
他伸出舌头,漫不经心地舔了舔袁振的唇瓣。
“怎麽个好办?”袁振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儿不是有蛋糕麽?我都帮你涂好,你可以慢慢吃,连我带蛋糕。”
“……”
“那要不我把那按摩器帮你塞进屁股?”
“……”
“提议都不怎麽好?”
袁振拨浪鼓状摇头。
“那您啊,凑合吧~”
那是双好吃的唇,他的唇原来是这种滋味。
“诶,你亲过我吗?”龙语的手缠在袁振的身上,慵懒的问。
“嗯,亲过。”
“原来如此。”
“你不记得了对吧。”
“那是必然,喝大了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见得能记住。”
所以,他现在才认识这双唇。
那滋味真不赖。
他们接吻,抚摸对方,亦或吮吸、啃咬。
很放松,毫无压力;很自然,毫无不协调之感。
没有进一步的侵略或是掠夺,就像两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儿初尝jìn_guǒ,别有一番滋味。
他们几乎是同时攀上的顶点,那霎那的快感令人不禁大口的喘息。
事毕,龙语点了烟,继而叼著烟赤条条下床拿了那两杯酒。适逢虎子从猫道钻进来,看看龙语,看看袁振。袁振分明听见虎子的叹息了。
热度降下来,袁振盯著那背影,除了使劲捏头,没什麽其他可缓解的。
这算怎麽回事儿啊!
“拿著。”龙语爬上了床,“碰个杯啊,傻啦?”
“……”袁振不想看龙语,便就看向窗外,雪下的更大了。
“很舒服,很满足~”龙语喝了一大口,“我c,ao!你他妈这也叫酒啊?”
袁振喝了一口,“我感觉挺好。”
“诶,我今儿就睡床上了哈。”
“……”
“你总不能提上裤子不认人吧?”
我怎麽感觉又赔了呢?
袁振想哭。
不伦不类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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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当天,过去了。
出乎意料的,龙语很早就醒了,醒了就茫茫然的发呆。
我三十岁了。
倒不是他後知後觉,是到这一天才有真切感。
二字头的年华,悄无声息从指缝间溜走了。
抽了颗烟,下地,去厨房洗漱。橱柜上用保鲜膜包好的早餐+午餐静静地躺在那里。昨天用来喝酒的两只玻璃杯晶莹剔透的陈列在碗架上晾干。袁振家,有家的感觉。虽然他是个单身汉,但日子总是过得有条不紊。
龙语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写剧本,他一个人在客厅坐了许久,而後拿了车钥匙,开车出门了。
小的时候,渴望长大,长大了就是才高八斗的智者了;长大了,却又渴望抓住青春,有些事、有些激情只有青春时光能给予。
龙语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