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双手乱挠身下的被子,似饱受折磨,又似享受煎熬。
这边秦闫偷觑了一眼,见他一副舒爽上天,却忍耐万分时,耳根都红得滴血了,同时忍不住拧眉,张嘴想骂,却不知该骂什么。
只因虽然痛感犹在,可阵阵熟悉又陌生的酥麻却如有生命般,从□往上爬,从背后直传上去,让人想骂也心里发虚。
紧接着,秦闫再次使力,稍微往前往后地挪动,两人呼吸骤然加重,自喉咙发出模模糊糊的轻吟。
身体得了甜头,便容易失去理智,随着胯/下汹涌而来的浪潮,腰开始不知节制的摆动,只为寻找更多更多。
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没有任何对话,只是两人越发急促和凌乱的喘息,却足以说明暗潮汹涌。
只隐约听见,此帷幕方寸之内,偶尔会传来压抑的,零碎的呻吟与闷哼。
当然,这种沉默,并没有维持了太久,多话的朱顺终于在两人进入状况,享受得兴起时,忍不住说:
“果然……呃哈……真正的,骑马,打,打仗,是真,真爽!”
闻言,脸本就泛着红晕,此刻更是红得跟什么似的的秦闫,马上瞪了他一眼,直接捂住他的嘴巴,低喊:
“闭嘴!”
朱顺只用眼睛笑,嘴巴还可恶地伸出来舔了舔。
秦闫马上被烫了似的缩了回来。
免得他又来捂他嘴巴,朱顺马上给他往上用力一顶,秦闫一时失了节奏,差点呻吟出声,忙捂住自己的嘴。
虽然正在做着如此羞耻的事,还是主动的,然让他畅然吟叫,却是个难。
只听朱顺又喃了句:
“如果能再来个老汉推车就好了……”
秦闫瞪他。
朱顺咧嘴笑,本就不抱希望。
可,朱顺今晚注定给惊诧定了!
在两人“骑马打仗”打完休息了一会后,秦闫竟然又伸手到他胯/下,待其挺立了,就翻身趴伏在床上,红得不能再红的脸埋在软枕里,颤抖着身体微微撅起屁股。
这下子,朱顺能不懂才有鬼!
翻身,提枪,上阵……
而无论是什么,都能够从中琢磨出点什么的朱顺,顿时便觑了空子。
在第二轮结束,连恢复武功的秦闫都有点疲惫的时候,朱顺又状若感叹似的来了这么一句:
“鹤交颈似乎也不错啊……”
秦闫张了张嘴就想骂,却见朱顺似真随口一说,咬咬牙,也就真过去了。
而尺寸进尺说的便是朱顺,这次完了他还来:
“据闻吞龙吐珠可好了……”
秦闫终于恼了,喊: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诱拐失败的朱顺也不恼,故作憨厚咧嘴笑:
“我这不是看你难得顺着我一次?”
闻言秦闫又是红了个大脸。
接着,朱顺想到了什么,道:
“累了?我可不累,嗯,要不你就躺着,剩下的我来!”
说罢,也不管秦闫答应没答应,嘴巴就那么啃过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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