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手腕,两人暗中使力半晌,终是方晤败下阵来,被左浅捏着手腕推出去后退了好几大步。
“你这家伙。”方晤恨得咬牙切齿却奈何不了对方。
左浅从墙上站直身体拍了拍衣摆上的碎渣不屑道:“我本不打算再进你们那个家门参加那种毫无意义的虚荣玩意儿的,不过,既然受你之邀,我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让人觉得没有给你这个报仇的机会,这么着就老地方见了,助阵的人嘛只要你乐意随你带多少,不来就孬种!”
“这可是你说的。”方晤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嘶吼道。
在来的时候,左浅本来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上次那次偷袭是方晤这家伙搞的,但看他刚才的反应来看好似的确另有其人。
“啊哟”左浅揉着脑袋仰天长叹道:“难道我真的这么讨人厌么?有那么讨人厌么?算了,谁管他,只要别给我逮他,他妈的!”
直到了c大还未进校门,左浅就被几个穿西服打领带的家伙堵在了大门口,看到这几个老熟人,左浅有些郁闷,直到一个领头老大对他指了一个方向,左浅才不太乐意的走到一个奔驰车前。
见他过来,车窗被人从里面哗的摇下,里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长相老帅老帅却不失威严戴眼镜的男人。
见左浅立在车旁也不说话,车里的男人说话了:“你这几天没有回家,去哪里了?”
“你管不着。”
听见他如此的回答,车里的男人也未生气,只是继续道:“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也没接。” 左浅胳膊支在车顶上,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道:“如果是为了周末的事情来的话,我很高兴的告诉你,我会去的。”
看见男子一副意外的神色,左浅继续好心情的道:“要叫你的宝贝儿子小心了,方先生,今年或许又是去年的一个延续,嘿嘿嘿。”
左浅贼笑的往学校里走,再走到那几个西装男身边时,他们没有伸手再阻他,只见左浅对他们扮了一个鬼脸后这才心情大好的进了校门。
西装男看向车内眉心纠结的男子,男子只对他们说了句:“上车吧。”
几个男子领命,上了奔驰后面那个别克商务。
第10章 冤枉
直到周末之前的这几日左浅既没再去沈重家也没去拿放在沈重家的衣服,他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哪怕自已没在沈重家但他家有自已的东西,这对左浅来说都是一种慰藉。
这种心理思之极怪,但他左浅的性子里有一种极好的特质是,思考不来的东西他就放那等它慢慢浮出水面,你想了不明白也白想。
因此,在周末到来之迹,他踩着点儿,等到他们方家该在大门口迎接的重要人物差不多都进门了,才一个人慢悠悠的穿着松松垮垮花里胡哨的衣服进门。
守门的一员看见左浅,既没阻拦也没打招呼,只是微微低了下头。
一进大门,他也没先去跟方晤会面,而是直接进了大厅穿梭在人群之间大方的端着杯子碟子找东西吃。
其实在他一进门的时候方仲山也就是方家现在的当家人,方晤的父亲,从另一个层面来讲也是为左浅妈妈捐献了精|子的那位人物就看到左浅了的。
原因并不仅是左浅穿得有多么的不恰当或长相出众的关系,还有方家老太爷被一堆老爷子围在中间谈笑突然就黑下来的脸,加上那能把人戳穿的视线,在看左浅那左一杯酒右一杯果汁居然还能腾出手来抓蛋糕时,他方仲山居然还能很沉稳淡定的继续应对自如的跟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举杯畅饮,你就该知道这人的城俯有多么的深。
吃饱喝足的左浅当然看到了方仲山,也接收到了那人希望他不要再搅出什么动静的讯息,只是,谁管他。
穿出大厅往后院的方向过去,左浅很熟悉的穿梭在一片人造的林子里,行到一个拐角处,突然从树林里冒出两个西装笔挺的高大墨镜男堵在左浅的正对面。
左浅急忙收住还在往里跨的脚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笑道:“怎么?你们家少爷害怕了让你们特地在这阻我的?”
明明知道是方仲山找人看住他,不想让他再像去年一样把人家的宴会搞砸了,但是一看到这种架势他左浅的气就噌噌噌的往外冒,再者,这里离他与方晤约的私人球场已经很近了,他故意把音调飙得那么高,也是存了寻衅的心思。
“方总说,除了球场您随便哪里都可以去。”
“是嘛?你以为就凭你俩就能把我拦住了。”左浅的嘴角扬起一丝邪笑,慢条斯理的扣了手腕上的橡皮筋扎了头发与那俩西装男拉开距离淡淡道:“那就来吧。”
俩西装男却并不为所动,只刚才开口那人继续道:“请您不要难为我们。”
“嘿,别的事情我这人还不爱干,就爱干让人头痛的事。”
西装男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左浅,因为以前就曾见识过左浅的身手,又顾忌着不能伤着这人还不能把动静闹大,正在两边僵持不下的时候,方晤带着一个矮个子男人从里面出来了。
“还以为是什么人在这边吵吵,宋堒,现在你该知道我们方家的家归有多严格了吧,闲杂人等是进不来的。”
方晤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假意跟他身旁的矮个子男子讲话,实则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的是左浅。
对方话里的嘲讽左浅哪会听不出,只见他脸上也无什么表情的道:“还以为全世界人都稀罕做你们方家人,实在也不怕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