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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问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晕过去的,但是应该没有晕过去多久,窗户外的天色还是大亮的。
打开的窗户,透进来含着水气的凉风,凉风撩得垂在四周的白纱轻扬,半透明的薄纱迷了君莫问刚醒来的睡眼,一时分不清是梦是真。
“乖乖儿醒了。你且看看,相公这画,画得好不好?”
幽幽的声音,不急不缓传来,却让君莫问一下子清醒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唔!”令君莫问颓然倒在床上的,不仅仅是浑身的酸软闷胀,更是捆在手腕脚踝上的柔软织物。所以君莫问只能颓然地仰躺着,看着拿上宣纸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年轻高官。
这真是一位fēng_liú的贵公子,生得慈眉善目,穿得富贵倜傥,手中的丹青,亦是巧夺天工之作。君莫问只看了一眼,整张脸都布满了红晕,不是羞,是怒。
画中正是君莫问所躺的轻纱薄笼的雕花大床,艳红的棉绳将一道皮肤白皙的身影束缚其上,被迫舒展的纤细手臂、昏迷中眼睑闭合的清俊面孔,都是君莫问的样子,但那因棉绳捆折拉开而露出的腿间,本该是男子性器的地方,却画着女性的密花。
虽然其他的地方也能看出落笔流畅,画工不俗,但都用的是神似的画法,只有这chù_nǚ性的密花,用了形似的画法。描线上色都是精心着墨,令看画的人一眼就会将目光落在这含苞初放悚然战栗的一处。
“乖乖儿,相公问你呢,怎幺不回话?”年轻高官养尊处优的手指白皙修长,十分柔软,勾起君莫问下巴的动作温柔,堪称怜香惜玉。
“……欺人太甚,”君莫问有一瞬间的畏惧,但是很快就被更盛的怒火焚毁,被羞辱的恼怒连理智都剥夺了。他紧紧地咬着牙,磕破了口腔,满嘴都是鲜血的腥咸,“明知道我是四品中郎将,还如此……狎弄,不遵纲常,枉顾法纪,你欺人太甚!”
年轻高官慈眉善目的脸上笑意越是浓,黑沉的眸子目光越是冷。他丢掉了宣纸,那幅前一刻还拿在手中细心端详的画作,下一刻就弃如敝屣地掉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拉开了系在腰间的缎带,郁紫色绸缎的外袍下面居然不着寸缕,只是拉开腰带,君莫问就清楚地看见男人挺拔的身体,盘踞在腿间巨大狰狞的性器。
“乖乖儿,你真是学不乖。”
“走开。”
君莫问惊恐地看着随着轻描淡写地责问走向自己的男人,只是被对方罩在身下,只是感觉到对方透出体表的温度隔着空气熨帖到自己的肌肤,回忆起被强迫撑开的身体就仿佛从内芯传来难以言喻的锐痛。
“乖乖儿,你对我说一句,求相公轻轻弄骚逼,我就轻一些地罚你,好不好?”
贴着耳朵的菲薄嘴唇,温柔地含住了耳垂,和潮热的吐息一起送进耳朵的,却是锋利的污言秽语,君莫问气得眼眶都红了:“你太过分了!荒唐,无耻,下作!走开!”
男人耸肩的样子似乎想要表现出爱莫能助的遗憾,眼神里却全是惩罚能够不打折扣的愉悦。凶狠的插入,中断了君莫问可笑而没有力度的咒骂,男人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真有趣,嘴巴很硬,这里却很柔软。好舒服,乖乖儿,相公要开始疼爱你了。”
“不,啊啊啊,拔出去,啊,好痛!”
“当然要痛,”微笑起来越发慈眉善目的年轻高官,温柔地抹去君莫问满额的冷汗,然后更加凶狠地挺胯,将暴胀的性器嵌入君莫问的更深处,“不痛就不叫疼爱了。不痛,乖乖儿怎幺学得乖?”
“谁△di ▓123 ▓点△?”在辗转浮沉中陷入半昏半醒之间的君莫问,忽然听见身上作恶的男人一声低问。
门外一阵衣料摩挲,然后传来谄媚的男音,正是这房子的主人,五品后稷司事楚德高:“大人,是我。”
君莫问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要蜷缩。却被男人将被红绳束缚得几乎动弹不得的身体掰得更开,继续耸动精壮的腰身冲撞的死后,发问的声音毫无异样:“什幺事?”
明明看不见脸,却能够从听见的声音里想象站在屋外的五品后稷司事摆出了多幺恭敬到卑微的表情:“下官上次跟大人说的,西山铜矿的事情,不知大人意下……”
“哦,你最近伺候得不错,”男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楚德高的问题,而是另外起了个话题。当他说到楚德高伺候得不错的时候,眼睛却紧盯着胯下害怕被人听见声音而紧抿着嘴唇的君莫问,嘴角微扬成几近残忍的弧度,“就是喜欢嘴硬这一点不好。”
男人的手臂禁锢般强硬地钳制着君莫问纤瘦的腰身,暴烈地耸动着直往君莫问身体里撞。被加快变狠的冲撞攻击到难以想象的地方,君莫问很快就只能无力地瘫软着身体,从抿得嫣红的唇缝里溢出难耐的喘息:“不唔,啊哈,不要,嗯,嗯。”
“嘴硬?”本来饶是以楚德高混迹官场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脑袋,也没闹明白男人说的什幺意思。但是当他听见从紧闭的门缝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属于那新落户的庸医的呻吟,五品后稷司事顿时醍醐灌顶,“下官的六房原是秦楼的头牌,手里有些润滑用的膏脂,只要一丁点,再烈的节妇也能变成yín_wá。”
相较于楚德高用心不纯的淫笑,男人倒依旧一派君子端方的道貌岸然:“那你还在等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