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候的感觉……
像是被人。
被一个他深爱的人,狠狠地,利剑刺穿了胸膛……
逃婚
丁锦突然捂住胸口,胸口传来的钝痛让他几乎不能够呼吸,一旁的郑喵喵吓了一跳。
“锦锦,你怎么了,脸这么白。”
丁锦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声音:“没……没事。”
木缺白这边,几个人上到顶楼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在身边环绕。
司徒在木缺白身边小声道:“缺白,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如回避……”
木缺白摇摇头:“这很有可能是另外一种同山海外部世界联系的方法,也是我们一直想知道的。我不能错过。”
司徒知道拧不过木缺白,便紧紧的跟在身侧,严阵以待。
鸣瑶明显好奇心胜过了警惕,只顾着四处打量,放松了戒备,甚至留了身后的空档给三首掌柜。
好在跟上来的几个人都没有对她不利的想法,鸣瑶看了一会道:“这里果然奇妙,我之前曾经听父亲讲过,只说这里残存上古穹力,道行高深或与上神有缘者,便有机会同其沟通。只是这数万年来,从未听说有成功的先例!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三首掌柜,却没有其他人这么乐观了,对着四张鼎阁门上被图的“素壁”甚为紧张。
“现在只有请几位,和三首客栈共同发力,破了这阵了。”
鸣瑶哼了一声,“刚才不是还说不准我们上来,不准我们插手么!”
三首掌柜面色一滞,司徒忙道:“大敌当前,我们还是先破这邪术为妙。”
木缺白心知称这股力量为邪术,还为时尚早,但是破阵救人确实迫在眉睫。
天鼎阁因为上古灵力的环绕,众人在施法的时候都感受到一股无名的压迫力,就连带着在楼下等待的人,都觉得空气骤然稀薄。
丁锦此刻更是疼的弯下腰,郑喵喵急得满头大汗,想要上楼又怕真的给他们添乱导致局面更加混乱。
就在所有人的要达到承受的极限的时候,只听天鼎阁上迸发出一圈金色的光晕,像水面的涟漪一般,将三首的大堂整个度上了一层淡金色。
丁锦胸口的痛感,就随着着金光的笼罩,骤然消退了,只是脸色还是煞白,脊背上的冷汗提醒着他方才的一切都不是错觉。
就在众人一位危机已经消除的时候,便听头上一阵兵器的碰撞声,犹豫争两方的法力过强,大堂的立柱都被震地晃了三晃。
半刻钟不到,只见一青一红,寒刃焦灼,从天鼎阁飞越而下。
鸣瑶落地,剑指青衫男子:“江离你这个负心汉!骗了我师兄的心,居然又始乱终弃,今天我非取了你的狗命不可!”
江离似乎要冷静地多:“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师兄现在因为你要娶亲,已经离家出走了,药庐都找不到!”
“……我什么时候……你说咫尺不见了?”
现场除了正在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所有人见到江离的脸都是一副惊讶的神情,或多或少的在心里面,有那么一丝或艳羡或嫉妒的感叹。
这江离当真不愧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玉面青衫,气质潇洒决然,五官精致到找不出半分瑕疵。绝不女性化的美中透着清朗。这还是那个满面枯荣的江老头么……
除了那双眼睛,夺人心魄的锐利,只轻轻一扫便会令人心神难平。
丁锦在心理暗自佩服鸣瑶师姑的定力,对着这样一个人居然还这么镇定。
“我今天来就是要你给我们栖霞峰一个交代!还有,我师兄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和你的新娘子一块陪葬!”
江离皱眉,收起长剑,墨发随风飘动,旁边已经传出阵阵惊艳之声。
丁锦这会也是为自己的师父觉得不平,自己的傻师父或许没有这个江离好看,没有江离聪明,但是他单纯善良,而且一根筋。如果真的是在敞开心扉以后,又被别人骗一定是会很惨的。
真不知道那个小老头,会不会自己在药庐偷偷抹眼泪,或者现在已经离家出走遇到了坏人,小老头又只会炼丹不会法术,被人欺负去了都不知道怎么反抗。
想到这,丁锦也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江离,你这个大骗……”
一只大手横在丁锦即将口无遮拦的嘴巴前面,一把捂住,另一只胳膊圈起细瘦的腰身,抬走。
木缺白,你坏小爷为师出头的机会!小爷废了你!丁锦激烈地挣扎,重重地咬了木缺白一口。
木缺白被咬了也没有闪躲,只俯首在丁锦的耳边低声道:“这里面有蹊跷,我们看清楚再说。”
江离的实力他是领教过的,即便是一个小小的招式,都够怀里的小子吃一壶了,他还真敢!木缺白把人抱的更紧了。
江离似乎完全没有重视定金跳出来的小插曲,上前一步,神色有些慌乱,“我从来没有说要娶其他人!”
鸣瑶愤愤然,“还是敢狡辩!你们江家喜帖都发了,说你这个少峰主近日就要娶亲!我师兄听了消息直接人家蒸发了,我找了好几日都不见踪影!”
江离神情变得更加困惑,过了好半晌才恍然大悟,有些哭笑不得:“我要娶的人就是你师兄啊!”
“啥?”异口同声。
江离道:“我几日前入这天鼎阁就是要借此地联系上古苍穹,想要借此求得‘钰皋草’。因为我追着你师兄后面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