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朱佑橖坐在池边望着雾气弥漫的池水,久久不说话,双眼中漾出痛楚,许久,朱佑橖喉头滚动:
“东方,你走吧。”
池水中正要起身的东方不败后背一崩又缓缓坐回池水中,他只听朱佑橖继续说:
“你回黑木崖,宫变这件事既然还没有做就不要做了。”
“是我不对,将你一个江湖人牵扯到朝堂中,好端端的广阔天地因为我变成了四四方方的一角,我委屈了你。”
……
东方不败在池水中听着朱佑橖一句接一句的话胸膛起伏越来越大,按道理他没有心可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决定回黑木崖也是觉得神教是他的责任,他有责任要担如同朱佑橖有他的国家要担,可他还是会时不时来寻朱佑橖,从未打算彻底离开。瞒着朱佑橖逼宫也是见不得朱佑橖受委屈,想让他尽早摆脱朱见深。
东方不败看见朱佑橖还要说什么愤怒一把将朱佑橖扯进池水中、
他以为他们心意相通朱佑橖自然明白他的心意,不成想朱佑橖却以为他是打算一走了之。
委屈,若不是他东方不败愿意,这天下间谁能委屈了他?再者,是否委屈也应该由他自己来决断。
东方不败生气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进朱佑橖,双眼凌厉异常。
朱佑橖一身衣服在水中**个彻底,头发散乱狼狈的站在池中,他在水雾中看见东方不败凶狠的一步步走来,明明他是被反复抛弃的那个怎么东方不败还一脸愤怒。
东方不败一双眼睛看着朱佑橖,薄利的唇角勾起:
“看好太子殿下,没有本座的命令太子殿下再不许出寝宫半步!”
话音刚落周围响起齐齐的应答声:
“是。”
说完东方不败起身离去,取了朱佑橖放在池边的**净的外袍穿上,他和朱佑橖的账慢慢算,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举事趁在发生意外前讲朱见深拉下来。
缓过神发现自己被囚禁的朱佑橖不可置信,气极反笑:
“教主好手段,从前是佑橖眼见浅了,不如教主直接绑了我免得我瞅准机会给外臣通风报信。”
东方不败被朱佑橖激的一张脸更加阴沉,挥手示意周围:
“绑了。”
周围显出三个身穿皇宫太监服饰的神教人立马就要上前,朱佑橖站在池中尽管脸上已经有了怒色,但是东方不败还是看到他眼中的悲色,胸膛骤疼,袖子挥过去三个人被东方不败的内力震开:
“给本座滚出去!”
三个人不敢多言急忙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