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是您的儿子他什么性情您还不了解,当年皇上初见太子是多么高兴。”怀恩跟在朱见深身边多年知道朱见深什么性格,你越是和他强硬越是适得其反。
朱见深随着怀恩的话想起刚见朱佑橖的时候,小小的孩子扑在他的怀里,叹了口气:
“起初还好,是朕没有教好他。”
怀恩扣头:
“陛下,储君之位关系社稷江山岂能说换就换,更何况西厂的结果还没有下来……”话没有说完就被朱见深打断。
朱见深站在案前原本望着书?*纤已经草拟好废弃太子的圣旨视线转回怀恩身上,他缓缓的说;
“怀恩,你宣宗在位时进宫,你应当知道太子不得皇帝宠爱终究是祸患。”
怀恩听着朱见深的话,朱见深做皇帝以来所作所为全都在怀恩眼中,如今废立太子不因社稷江山为重却是以个人喜好,怀恩鼻子微酸,却是失望的厉害。
他说:
“臣只知道废立太子全在太子品性不在陛下喜好。”
朱见深一拍桌子骂:
“怀恩你放肆!”
“怀恩,你这司礼监掌印太监不是没人做!你这圣旨到底拟不拟?”
怀恩眼神坚定一个头长磕到底:
“宁死不为!”
东宫靠着东华门又加上太子不得宠一贯冷清的很,最近太子又染上谋害皇子的官司,整个东宫宫人们唯恐避之不及。
夜深了朱佑橖让蒋琮他们去休息他一个人坐在寝宫中看书。
月色穿窗入户洒在炕上,朱佑橖看看外面夜色吹灭了眼前的灯火,整个寝宫黑幽幽的透着寂静,他明明一个人却自言自语说:
“先睡吧,明天早上醒来也不迟,少喝些水,免得尿急。”
子时东方不败踏着夜色回到文华殿暖阁,近些日子东方不败总是很忙,忙的朱佑橖时常见不到他的身影。
寝宫里坐在窗前的朱佑橖听到东方不败回来的动静也没有出声,整个人安静的融进夜色中。
东方不败回到暖阁也没有开灯,正要解衣突然扭了头看向朱佑橖的方向说:
“佑橖?”声音穿过门框传进里面朱佑橖的寝宫。
朱佑橖答应: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