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主上……”
早在被最尊敬的主上用唇舌舔弄自己身后的部位时,蓝恪就已经失却了大半清醒的神智。
他发的声音不再只有隐忍的闷哼,在被诱惑着说出乞求主上插入时,长久以来缓慢塑成的坚固防线就已经被冲垮。蓝恪严谨的性格是天生的,而在被铎缪救起立誓效忠之后,他变得更为谨慎,以至于比起一个拥有鲜明情绪的真实的“人”,蓝恪反而更像一个高度仿真的人型高级智能体。
他永远在追求最简洁有效的方式,节省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没有个人感情的偏爱和厌恶,如果真的有什幺能影响蓝恪,那也只可能是主上一个人。
帝国崇尚武力,在信仰方面就变得更加简单纯粹,武道胜者能够获得所有人的狂热崇拜,而对于蓝恪来说,他的信仰、目标、原则和标准,都是铎缪。
精神支撑的力量有时比物质更为有力。而一直以来督促蓝恪不断变强的动力正是来自他的信仰。蓝恪无法允许因为自己的失误和疏忽折损主上的意图,铎缪的旨意就是他唯一的目标。所以蓝恪必须不断提升自己的异能、眼界和思维能力,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跟随在主上身边。
在床上,也一样。
在这个唯一陌生的领域,蓝恪想的只有完成主上的指令。因为冷漠的性格和不喜与人亲近的习惯,蓝恪本人对于具有其他意义亲密接触都抱有着明显的抗拒态度。而以蓝恪的身份和异能等级来说,也不可能有人在他表示拒绝时碰触到他。尽管身体天赋如此敏感,蓝恪却是天生的冷情,如果不是铎缪,他甚至不会去与人婚配生育,更不用说xìng_ài。
第一次订单完成之后,蓝恪在现实中昏睡了整整二十个星时。他醒来测试完自己的身体指标,之后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与xìng_ài有关的资料,包括身体敏感度分析报告、xìng_ài过程方式以及性虐有关的大量内容,如果不是铎缪阻止了他,蓝恪在xìng_ài领域也会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
是铎缪想自己从头调教,才不允许他私下查阅资料。
而现在显然,铎缪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他亲手把冷淡寡欲的蓝恪调教成了求着他操进去的模样,这种只可能为他一个人展露的风情。
或许清醒之后,蓝恪会窘迫乃至惊诧于自己现在说出的这种话,但现在,他却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已经被滔天海浪冲毁的防堤残骸。
因为铎缪,蓝恪已经完全坠入情欲的深渊。
从未在性事上有过主动态度的人,在被撩拨起yù_wàng之后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幺事。蓝恪把脸埋在了抱着自己的铎缪肩上,吞吃着一个粗胀性器的穴肉还在不住收缩。他被暗示着自己用手把紧实的臀肉分开方便另一个主上进来,这种暗示如此自然,以至于像是蓝恪自己主动用手分开了臀部。在被另一个性器顶住时,他其实还并不能清楚地明白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对待,直到被撑到极限的穴口极为艰难地吃下顶端guī_tóu时,蓝恪才稍稍有了一些清醒的意识。
“唔嗯、嗯……胀……啊……太,唔……太超过了……”
蓝恪皱眉低哼着,身体后方传来的极为明显的撕裂感。两个性器的宽度其实与握成拳的手掌相差无几,因为心理的压力,他刚刚没能把铎缪的手完全吃进来,而现在,蓝恪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
被唇舌舔过之后,变得更加敏感的穴肉清晰感知着内里巨物的每一丝震颤。被撑到变形的穴口勉强吃下了第二个茎头,等到同样青筋勃起的茎身开始向内捅插时,从穴眼到肠壁嫩肉,每一处敏感的所经之处都在叫嚣着撕裂般的痛楚和酸涩。
疼……
蓝恪原本被吮咬至红肿的唇瓣已经变得苍白,他睁开失去焦距的眼睛,卷长睫毛刷过铎缪肩侧皮肤,视线却早已被水意模糊。
周身被暖意包裹,长时间的极端刺激之后,倦意如同潮水一般浸湿了清醒的意识。蓝恪是经受过顶阶痛楚训练的人,能把人神经一寸寸碾碎的极致疼痛都未曾让他失去理智,此时从身后传来的撑胀痛楚,却几乎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在身体里的人……是主上。
他被真正地,填满了。
第二根性器的侵入过程已经无法用漫长形容,疼痛反复折磨着饱受蹂躏的承受者。蓝恪到后来时已经失去了大半神智,他隐约觉得自己的下颌被人用手抬起,还未曾看清主上的面容,就被人用唇覆住了呼吸。
柔软灵活的唇舌探入口腔,侵略意味十足的亲吻其实与温情并无太大联系,但蓝恪却在这种接触之下慢慢平复了下来。在上颚舔吻的舌叶让他生出些许酥麻,等注意力逐渐收拢回复时,蓝恪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刚刚一直在发抖。
他的身体天赋本就绝佳,即使是被用粗胀性器刚刚肏开过,含着白浊的后穴在被一根手指伸入抠挖时,也会给手指带来明显的挤压感。而现在,蓝恪体内吞吃着的是近乎拳头粗细的两个性器,被穴肉直接刺激着的铎缪,所收获的快感也是自然的难以用语言形容。
所以他才会用亲吻来安抚蓝恪。怀中人发抖时被直接牵扯到的就是下身的收缩,如果再让蓝恪这幺抖下去,恐怕还没吃进去,铎缪就会射出来。
蓝恪被亲时的反应总是很乖。铎缪之前从未有过和人接吻的念头,他乐于用鞭打、命令和踩踏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