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伯特被摆成倚在父亲身上的姿势,好像一个腰部无力的洋娃娃(而那位父亲就像一棵大树一样可靠)。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只套了一件可以称为裙子的直筒罩衫,而现在,那块布已经被卷起堆在他的胸口,里面真空的部分则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
“接下来我要检查你的恢复情况——别害羞,这是正经科学研究,有什幺感觉可以大声说出来。”这话姑且让吉尔伯特稍稍放下心来,要知道,18岁的男子汉已经不在强壮的父亲面前裸露身体很久了。
如果〖】.. 安德烈打量着实验体的每个角落,仿佛巡视土地的国王。最终,他选择了少年的rǔ_tóu:按照以往的研究,怀虫个体的泌乳腺体可是数一数二的敏感。
他取出听诊器——鉴于这只是第一次“检查”,保险起见还是选取一些常规的工具——消毒过后贴上少年的胸膛。rǔ_tóu感到的金属的冰冷让吉尔伯特微微一惊,难耐地扭动起来。
“怎幺了?不要乱动!”安德烈语气严肃得好像对方犯了什幺大罪过。“……没什幺……”不过是有些突然,吉米,别紧张。
“你太紧张了,心跳很快。放松,我又不会吃了你。”安德烈口气软下来,安抚自己的实验体。
“很好,吉米,你做的不错。”科学家假惺惺地笑着,移开听诊器的时候却暗暗用力,不动声色地碾压那粉嫩的rǔ_tóu,这回,少年大腿内侧情不自禁地抽动了一下。他打定主意下次要让对方叫出来才好。
“接下来是躯干。”安德烈把听诊器放到吉尔伯特小巧的肚脐上,又在周围狠狠搜寻了一番可能的敏感点,才假装注意到对方半挺起的性器。
“啊呀,看来我们的小琼斯先生发育得不错。”他恶意地用戴着胶皮手套的指尖蹭过小吉尔伯特?琼斯的顶端,满意于它颤抖着吐出的那些透明液体。
从所谓的“检查”一开始,达米安就告诫自己不要听不要看,但他的身体还是在听到自己儿子那声比发春的野猫还撩人的呻吟之后变得更加僵硬。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吉尔伯特,而他18岁的儿子也正用动情的眼睛看他。达米安不可置信的摇头,想要否认这个可怕的事实,但吉尔伯特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凑上来轻轻吻上了自己的父亲。
正是这一个吻,让达米安发现自己起了反应。
“够了!”正直的父亲选择用暴怒来掩饰慌张——是他把儿子送进被shòu_yù吞噬的地狱,如今又不知廉耻地有了反应——“你这疯子!我不允许你再进行下去!”
安德烈不紧不慢地收紧实验台上的束缚带,把那珍贵的人形态怀虫牢牢捆住,这才开口反驳:“原来琼斯所长竟然如此不守诺言。只要你带着吉尔伯特走出这里一步,我敢保证他再不能离开帝国皇宫。到时候,”他摩挲着手里的录音笔,达米安的声音缓缓流了出来,“连你也会失去自由,再也见不到他了。琼斯所长,舍得吗?”
达米安失去了控制,愧疚、惊惧、背德、激情糅杂在一起作乱,他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现实,跌跌撞撞摔门而去。
哪怕吉尔伯特的意识再不清晰、怀虫的初次情潮再猛烈,他也意识到父亲的离席应当归咎于自身。少年几乎就要成功坐起身来阻止这一切,可胜利女神照旧偏袒安德烈:lún_lǐ观念淡漠的科学家手上重重一揉,自性器顶端传来的酥麻感就在瞬间俘虏了他。
“——呃啊!”少年任人鱼肉,因为突然造访的快感又是大叫又是颤抖。近乎尖叫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喘息之后,吉尔伯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他居然差点在自己的叔叔手里到达顶点!窘迫的现实令他烧红了脸,问话也磕磕巴巴的:“我爸爸……不去追吗?”
安德烈相当奇怪地瞟了他一眼:“不,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还会来吗?”其实他想问万一爸爸再不来看他了怎幺办,但那明显太孩子气太黏人,吉尔伯特觉得,安德烈说不定会觉得自己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会,肯定。”虽然安德烈更关心实验体的身体反应而不是婆婆妈妈的心理问题,但出于科学精神,他还是决定稍作安抚,“我希望你叫出来,方便检查,刚刚就不错。能说出具体感觉就更好了。”
“真的?你不觉得这很……放荡?”男孩难以置信。
“不,为什幺?这是为科学献身,伟大而正当的理由。”安德烈想象着世俗人的闲言碎语,嗤笑起来:“怎幺,谁跟你说的,放荡?你爸爸?”
“才不是!爸爸只会把我当小孩!我已经不小了!”
“是啊。”安德烈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对方挺直的性器,“在你这个年纪来看是不小。”他把手放回那个地方,轻柔地按揉开来。
“啊……”红晕没能完全褪下就再度布满吉尔伯特的脸颊,他觉得安德烈言辞有些失礼,但现在还纠结这个就太死板了——少年早已到了偷偷摸摸和好友讨论xìng_jiāo和自渎的年龄,头一次被别人抚摸敏感处(那人还是自己的叔叔)让他体会到非同一般的性快感,甚至自己挺腰摆胯在对方手心里磨蹭起来。“……哈啊……好厉害……”
“感觉怎幺样?说出来。”安德烈加重抚摸的力道,问着。他也知道这种话听起来像个急色鬼,但他不在乎,他关心的只有实验数据。
少年不得不从yīn_jīng可能被捏痛的危险和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