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科学家注意到自己的哥哥还不打算放弃,又开口威胁:“别食言,琼斯所长。为吉尔伯特想想,我可不能保证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最好放开我的领子。”好整以暇地推推眼镜,安德烈知道不能把对方逼到绝境,“别摆出一副丧家犬的样子,我说过会向你开放地下室的权限,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僵硬的达米安——和传统的哥哥不同,科学lún_lǐ从来不是他研究的重点——开始了和吉尔伯特的对话。
“下午好,吉尔伯特,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治医生了。感觉怎幺样?”
“……不知道……我好累……”吉尔伯特舔舔嘴唇,感觉四肢都不是自己的,“……发生了什幺?”
“好问题,吉米。你还记得多少?”镜片后面,安德烈的眼神冰冷且毫无波动,和他循循善诱的语气判若两人。
“……爸爸……我和爸爸吵架了……对不起……”吉尔伯特用尽全身力气握紧了父亲粗糙的手,这个举动让达米安回过神来,回抱以更大的力量和一个充满悔意的亲吻:现在的吉米还比不上一只刚出生的奶猫有力气。“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爸爸的错,原谅我好吗,吉米?”
令人落泪,安德烈默默评价。眼前的父子情深戏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实验记录,“实际上,和琼斯所长发生了不愉快之后,你跌下了楼梯,住院一周才醒来。”
“……那听起来真疼,怪不得我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碎了。”吉尔伯特想要缓解一下房间里微妙的气氛,但没人接茬。“我是说,活着真好……爸爸,你不高兴吗?”
达米安有苦难言:“我只是……”
“所长只是太高兴了以至于面部肌肉管理不得当。你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年轻人,别想太多。我需要掀起你的罩衫,好进一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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