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初胎一句话堵在嘴边,都快哭了,“就是……就我今早瞅了几眼晨报,看见他们中铁……哎就是春水哥哥那个公司……”
赵维宗低头吃面,平静道:“哦,这事儿啊。我知道。报纸上怎么写的?说他这要判几年了没?在哪个监狱?”
赵初胎愣了愣,说不出话,却听叶沧淮道:“还没,说是还在判决中。”
赵维宗笑了笑:“我倒希望快点判出来,到底几年赶紧来个痛快,好让我想想这么长时间干些什么能不无聊,我得有个整体计划。”
赵初胎放下筷子:“哥,他坐牢,你不难过啊?”
“已经过了难过的阶段了,我现在只想着找机会见他一面,把话都说清楚,然后安心等他出来,我俩老老实实过日子。”
“你真准备一直等着他?上回都追到东京去了……”
赵维宗闻言喝了口面汤,被烫得直哈气,眉毛却还跟犟驴似的挑着。他看着妹妹说:“你管我?你哥乐意。”
“可他都那么对你了……你真不伤心,真没考虑过放弃啊?”
“你如果想听实话的话,我其实也不是没考虑过,我甚至跟他说,说我不会再像傻缺一样等他了,但是,”赵维宗也放下筷子,低头停顿好久,“你知道吗妹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