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赵维宗也懵了,“孟……春水?”
“不是老板,是大老板,孟兆阜!”郑有才这模样都快哭了,“你不知道,我之前连面都没见过他一回,结果昨晚凌晨被他叫到疗养院去,让我把这个给什么赵维宗,要立刻的那种。我打听一夜,终于找到你了。”
赵维宗仔细端详着手中纸袋,心说那哥们找我干嘛?他对孟兆阜的记忆停留在大三那年他突击出租屋那回,之后就好像再没见过,只知道孟春水在他的公司工作。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却听郑有才紧接着说出的话,好比一声炸雷,爆在他耳边:“现在公司都乱成一锅粥了,只知道老板和大老板一夜之间全被抓了。我昨晚刚从疗养院走,就看见一队车神神秘秘地开进去,估摸着就是去抓大老板的吧?”
“什么玩意,你说清楚?”
“贪污腐败,以公谋私!听说那数目可不小,够大老板坐一辈子牢了。还是老板亲自揭发检举的他老爸。”
“那凭什么抓孟春水?我不信他也贪腐了!”
“什么呀,赵哥,你想想看,那些账目天天在他手底下走,能不扯上关系吗?但估计没那么严重,他毕竟只是从犯,还收集齐证据自首了。”
赵维宗则已经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