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酒可真好。”傅季瑛端起酒杯一口饮尽,“不过王爷,你真的相信裴公子的话吗?”
“什么意思?”
“皇上已经迟暮,三皇子又还没有长大,我们现在成大事正是时机,只是还需要一个盟友……”傅季瑛放下酒杯,继续道:“我的意思是,裴蓁嘴里的那个小皇子,或许根本没有死。”
“你的意思是云麒……”燕王皱皱眉头,“我记得裴蓁求你许多事,都是为了这个孩子。”
“是啊,秦太医大户人家,我根本不相信秦小姐会在不曾婚配的情况下有一个孩子,而且据青岩所说,皇上让云麒草拟的诏书并没有发布,也许那会是一道遗诏……”傅季瑛继续暗示,“如果深受皇恩的云麒成为我们的盟友,那么如果遗诏被改,一切都会变成理所应当,何况裴蓁被凌迟而死,我就不相信云麒的心真的那么狠,而且同样是皇子,他不可能在知道自己身世之后还甘守现状……”
“你的意思是,我们答应云麒保住裴蓁不死,许他高官厚禄,他就一定会帮我们,但是父皇那里……”
傅季瑛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为自己和燕王斟满酒杯。
“皇上那里不要紧,只要我们有了诏书,就是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结果,过程是否名正言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