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青:“头儿,外面下暴雨。记得打伞!”
徐泗脚步一转,去办公室拿了他的大黑伞,等出了大门,才发现像这种风力十足的暴雨,打不打伞基本一个样儿,顶多呵护个发型。
等他好不容易挨到了馆里给他配的那辆过时大众车跟前,一进去,发现全身已经湿透,打开冷气,连打三个喷嚏。
他发动车子,驶出地上停车场,这才有空回想起午休时间做的那个梦。
算起来,距离他大学毕业整整过去了十年,其中因为坠楼伤到脑袋昏迷了一年半的时间,住了两年的院,醒来之后,他就经常做这个冗长的梦,长到牵扯了几生几世,脑袋里还住进了一个系统。
十年来,除了度数日渐加深的近视,他收获最多的就是这个梦。
他曾经看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试图从各个角度深度剖析他的梦境反应出现实中的他所面临的压力和困惑,剖析来剖析去,那位医生最后说了一句让他印象深刻的话,他说,“徐先生,你相信命运吗?”
妈的,什么狗屁庸医!徐泗又打了个喷嚏。
手机铃声响起,他顺手按下免提,徐女士抱怨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到哪儿了?是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