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是心里毕竟还是受用的。
听到陈冬临说不是被病人打伤的,老太太还有点失望,她迫不及待想找理由让他改行了,前几天新闻就报道了一件事,说某大医院超声科主任被人砍了,老太太并不太懂,觉得医院辅科医患关系都这么差,更何况是急诊这种地方呢,不过很久前老太太就劝过陈冬临改行,但是他不愿意,时间长了老太太也不说了。
陈冬临再三跟她保证只是小伤口,让老太太不要担心,最后就差没把纱布揭下来给她看了,老太太勉强相信了,又给他数落了一顿,说他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知道陈冬临要回来,但是没想到还带了个人回来,不过家里有很多菜,两老人家还没吃,就等他回来,现在秦许来了,不过就是加把椅子的事。陈爸爸今天高兴,开了瓶泸州老窖,给自己和陈冬临秦许一人满上一杯。
陈冬临酒量还可以,不知道是遗传还是什么,一杯下肚依然双目清明,面不改色。秦许就没那么好的酒量,他白酒喝得少,才沾几口就脸红了,陈冬临在桌子下捏了捏他的手,让他别喝了。
陈爸爸看秦许酒量不高,也叫他别喝了,喝醉了难受,然后接着又和陈冬临对上,陈冬临本来值完班没休息,再加上喝了几杯酒就有点犯困,头撑着脑袋一没注意就往下掉,秦许把手掌伸过去,陈冬临额头刚好磕他手上。
“冬临醉了,你也别喝了,刚回来喝什么酒啊。”老太太抱怨。
秦许扶着他,分不清他到底是睡了还是醉了,陈爸爸起来和秦许一起,把陈冬临扶到房间去,两人出门后把门带上,然后老太太神神秘秘的拉着秦许就往沙发上坐,还给他泡了茶。
“小秦啊,你叫冬临老师,你们俩上班应该都在一起吧?”老太太问道。陈冬临规规矩矩一一作答,其实他跟陈冬临时间不长,还不满一个月,但是两人同在屋檐下,自然是比较亲近的。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发现,冬临有和哪个异性走的近点的?”老太太知道陈冬临不会说,但是他不说,她可以问别人啊。
秦许心领神会,知道老太太是在打听陈冬临有没有对象,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可能是他还出学校没多久的原因,魏渭从来催过他这方面的事情,甚至还教育他先努力工作稳定下来再说也不急,但是陈冬临不同,他年纪稍长,工作稳定,家长自然开始操心他的婚事。
老太太看秦许迟迟不说话,以为陈冬临让他不要说,于是又装出儿子不孝的痛心模样,眨眼就红了眼眶:“你是不知道,隔壁老刘家儿子,比冬临还小,孩子都满地跑了,他在外面谈女朋友还不和我说,这有什么讲不得的!都是一家人,我又不逼他什么。”
秦许不懂,为什么老太太这么笃定陈冬临有了女朋友:“伯母,您怎么知道老师有了女朋友,您见过?”
“没见过,但是以前我让他相亲,多说几句最后就答应了,今年特别坚决,这不就是有女朋友了嘛,就算没有女朋友,肯定也是有喜欢的人了,小秦你偷偷告诉我,我绝对不和冬临说。”
秦许强笑道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说之前家里有事辞职了,没在医院共事了,很多事情他也不了解。老太太将信将疑,但是也没有再追问秦许这方面的问题。
可能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老太太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陈爸爸叫她下棋她也懒得理,刚好秦许说自己会一点,两人就在餐厅搭了起来,把客厅留给了老太太看电视。
陈爸爸自认为是高手,打遍小区难逢敌手,当然除了老太太以外,毕竟他的棋还是老太太教的。但是将近一小时了,两人还没分出胜负,老太太忍不住好奇到餐桌旁观战,陈爸爸捧着脸迟迟不敢走棋,秦许双手放在膝上看着棋局若有所思,老太太只扫一眼,便已分高下了,明面上看秦许已经被四面夹击,但是实际上固若金汤,反倒是陈爸爸那边已经无力回天,无论陈冬临是走车还是炮,都能一击毙命。观棋不语真君子,况且也没有看的必要了,很快就能分出胜负。老太太只停留了一会儿就回客厅了,果然没过多久,就分出了结果,不过是陈爸爸的大笑声,老太太挑眉,去餐厅一看,竟然是秦许输了。
“年轻人棋下得还不错,就是有点毛躁,再来再来。”陈爸爸棋逢对手,顿时来了兴致。老太太看秦许输了却没任何情绪,开始好奇究竟他是真的毛躁还是放水。
老太太来了兴致,直接坐在了旁边看秦许下,只看了半局她就懂了,秦许这是明显的放水,而且还放得挺有水平,比起陈爸爸的步步紧逼,他反而故意出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错误,让陈爸爸有机可乘,但是又死守防线,不让他赢得太容易。老太太觉得有意思,不禁开始技痒,她敢肯定,秦许读过棋谱,有些走法她在书上看到过。
这一局秦许赢了,陈爸爸被挑起了斗志,正要下第三局,直接被老太太赶开了。老太太自己坐到秦许对面,戴上了眼镜。秦许只走了几步,就丢了个车,不由得开始认真起来,走一步棋要想几分钟,开始走稳扎稳打的路线。老太太也不催他,反倒是陈爸爸急的走来走去,想说又忍着不说,看得老太太都心烦。
秦许守了几个来回后就渐感吃力,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出击,但是几次试探都被老太太成功化解,秦许想了很久,久到老太太都开始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