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粘液本来就有发情的用处。
范建的痛吼变成了呜咽,双手死死攥紧又放松无力的扯住床单。
莫故享受着让范建痛苦的动作,他每一次都把粗壮ròu_bàng抽回,等待因为受到刺激而加速排泄的肠道把那果冻样膨胀粘液送下后又再次挤回到他的结肠的动作,他这样的动作,宛如把那些粘液往他胃里送去一样。
范建似乎觉得他的胃部的幽门都要被莫故给捅穿了。
一次又一次,直到范建的精神波动渐渐变得有些平稳,莫故知晓他已经开始习惯了。
他的分身已经胀起,刚刚苍白的面容此刻变得有些红润而诱人。
莫故抽离了他的ròu_bàng,范建自以为结束了一样疯狂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