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女。”恶人乙接口,满脸掩不住的兴奋。“我上次在城东观音庙外看见她去拜神,天啊!真是美若天仙。”
独孤焰虽然背对着他们,但想也知道他们定是一副色迷迷的表情,眼角余光瞥见他的手动了一下,大概是擦口水的动作吧。
“那就事不宜迟,昨晚我新弄到手的春药,据说效果好得很,我简直等不及看王小姐那大家闺秀、一本正经的表情会变成多么yín_dàng。”
恶人丙说毕,三人非常有默契地发出猥琐的淫笑声。
听着那三人下流的计划,独孤焰仍是面不改色,继续喝他的酒;只是当他听到“大家闺秀、一本正经的表情会变成多么yín_dàng”这句话时,不禁眉头一挑,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成形。
“少爷,我们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跟着那三个人啊?”与独孤焰一路暗中跟踪恶人帮到郊野,小德子不禁发出这半个时辰来不停浮现的疑问。
“替天行道。”独孤焰邪气地一笑,回答小德子的疑惑。
小德子虽笨,还不至于忽略独孤焰那个笑容的不怀好意,但……他哪有那个胆反驳皇上呢?
略微查看四周,确定此处杳无人烟后,独孤焰决定采取行动。
“是谁?”一听见背后的脚步声,恶人们吓得赶紧回头,摆出备战姿态,恶声恶气地恐吓:“小子,活得不耐烦啦?敢跟踪我们?今天大爷们心情好,饶你一命,还不快滚?”
“少爷,快走,龙体为重,您有一丝二毫的损伤,小的都担待不起啊。”小德子拉着独孤焰的衣袖,紧张地说道。
如果有什么万一,他小德子就算有一百条命也赔不起啊!
可是独孤焰根本不理会他的劝阻,径自往前走了几步。
“少爷,别、别再往前走啦,我求求您啦!”小德子慌得满脸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跪地哀求独孤焰。
“你再踏近一步,小心老子把你砍了!”恶人之一拿出预藏用威胁王小姐的刀子挥舞了几下,恫吓独孤焰。
只见独孤焰身形一动,紧接着三声哀号,“恶人帮”三人瞬间便瘫软在地,那把原属于他们的刀子,此刻正亮晃晃的在他们眼前晃着。
“大……大侠饶命啊……”三人当场脸色由黑转白再转青,一阵怪味慢慢传开,原来是尿裤子了。
“说,药在哪儿?”
难忍那阵怪味,失去折磨他们三人兴致的独孤焰决定速战速决:“什、什么药?”
“就是春药啊,放在哪儿?”
“喔……”三人虽然不能动弹,但原先恐惧的神情却一转而为谄媚。“原来大侠也是同道中人,好说好说,我们这新到手的春药……”他们正准备介绍神奇的药效时,却被独孤焰不耐地打断。
“到底在哪里?再不说当场让你们血溅无步。”
真是的,若不是想整垮范文晔的念头过于强大,堂堂一国之君有必要跟这三个贱民废话吗?还敢说他们是同道中人?找死!
“是、是、是,大侠别急,药放在我胸口衣袋内,药丸状的是内服,药粉可以混在薰香中增进情趣,双管齐下,效果更佳呢!”
独孤焰将两个瓶子放进怀中,起身便走。
“喂喂,大侠……帮我们松开穴道啊……留点给我们嘛……”不理会身后的惨叫,独孤焰只是叫小德子离去。
而兀自沉溺于被各种酷刑凌虐致死的小德子,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拭去满脸泪水,跟上独孤焰,声音犹带哽咽地道:“皇上,您就别再吓奴才了,奴才的胆子是很小的。”
“是很小没错,但比起那三人好多,至少没尿湿裤子。小德子,你倒令朕刮目相看哟。”
“皇上!”对于这样的褒奖,小德子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见独孤焰心情不错,还带着抹微笑:心想算了,反正让皇上心情好,本就是他职责所在,让皇上打趣说笑,不惹闲事,他小德子也乐得开心。
“岂有此理!”范文晔皱起眉头,不悦之情溢满脸上。
他没听错吧?皇上又私自出宫?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不知爱惜自己,真是岂有此理!而他千交代、万嘱咐要小德子盯好皇上,想不到他却盯到一起同流合污,看来得好好再向皇上上谏言一次:纵使皇上觉得烦,但是先帝架崩前郑重吩咐过他,要他好好地辅佐年轻皇帝,他既然答应,就必须做到。
多日来忧心国事,早已使范文晔的身子极感疲惫,但他仍然是拖着倦极的身体向皇宫走去。
“皇上,范大人深夜求见。”
听闻内侍来报,本欲入睡的独孤焰顿时清醒,想不到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倒省得他想办法骗他到皇宫来呢!
“传他进来。”独孤焰对着门外守侯的侍卫下命令,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在烛火的明暗间闪烁不定。
范文晔如果今天身子好一点、精神好一点的话,就该察觉出皇上今日特别反常才对,试想,一个讨厌他至极的人,会在深夜里听他长篇大论吗?更何况他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点?而最诡异的是,他居然心情大好、状似认真地听着。
如果范文晔清醒一点,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发现这些不寻常的地方;但直到现在,他不但没发现,他还感到莫名,感动于皇帝态度的转变,对自己正一步步踏入陷阱的危险,丝毫未曾察觉。
“所以,臣希望皇上您可以收起玩性,致力朝政,而像今日的行为,也别再发生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