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许楷祺一遍又一遍的叫热声下说了两句,“肖大哥,你这次还真是过分了。”
都说血浓于水,此刻也只有肖文彬替自己亲龘哥说说话,“算了,大家都别说我哥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大家赶紧把行李搁下,排队洗澡去吧。”
许楷祺当仁不让,举了手,“我先我先。”
那刚才一句话没说的老板娘此时突然拉住他。
“哎哟,我刚其实就想跟你说,大闺女,听大妈一句,你住楼下的单人房得了,跟五个大老爷们睡一块儿,将来名声要是搞臭了可就嫁不出去了。”
“噗——”
郝健一下没憋住,扶着肖文彬笑得肝儿颤。
原来那许楷祺不知是骚包的病情又加重了,还是恶意报复社会,他理了个中性头,打着耳钉,上头穿了件墨绿色龘色带蕾丝图案的宽版t恤,斜肩设计,露着半个白花花的肩膀,下头就更猛了,一件短得堪比热裤的米色小裤头,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大龘腿,一活动都能看见半圆形的臀线。
这娘也是娘了点,可也不至于——
于是众人的第一反应是齐齐看向许楷祺的裤裆处。
哦,小,也难怪民风淳朴的村里大妈会看错。
那许楷祺此刻是又气又羞,甩了手里的矿泉水瓶子一个人气鼓鼓地跑去外头吹风去了。
老板娘拍拍阿辉,“哎,你这小女朋友脾气还挺大的。”
阿辉摸龘摸后脑勺,嘿嘿傻笑。
为了不颠覆老板娘的世界观,临走也没人告诉她这“大闺女”其实是个男的…… 六人轮流洗了澡,那会儿已经到了下午,外头太阳毒得很,大家都恹恹地不肯出去。
郝健从背包里掏出副三国杀几个人围在一块儿打了一个下午。
到吃晚饭的时间,旅馆提供了一桌菜,只是——
“哎哟,我说这儿的老板跟咱大哥是亲戚吧,你看这菜连一点儿油水都没有,还有这鸡瘦得光剩骨头了。”
“别说了,端上来的时候我看见手指都碰到菜里了……”
“哎,阿辉,你家小白脸呢?”
“祺祺说他不吃这些,在楼上啃水果。”
这顿饭自然是吃得牢骚不断,唯有肖志行一声不吭,捧着碗装傻。
由于饭菜实在难吃,除了阿辉其他几人都没什么胃口,干脆只扒了几口饭了事。
老板在边上直翻白眼,心想这城里来的就是挑剔。
这时听见阿辉喊了声:
“老板,再来一碗饭。”
他点点头,心想也就这小伙子淳朴些。
于是,老板便在阿辉上楼前把店里仅有的一把扇子借给了他,而且没管他要租金。
大结局(下)
临睡前,郝健爬到床上,一下把正在看手机的肖文彬搂住:
“阿文,我刚下去,那老板说扇子给阿辉了,这夜里怪热的,可怎么睡啊?”
肖文彬把手机放下,推了推眼镜,那挺直的鼻梁上已经布了一层薄汗,他把郝健热烘烘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甩开,面无表情地说:
“我刚洗过澡,你别贴我那么近,睡一边去,心静自然凉。”
郝健哪肯啊,过去每夜都是搂着阿文睡的,不贴着老婆心里怎会踏实?
于是又厚着脸皮搭了上去,“哎哟,阿文,这你就不懂了,跟不喜欢的人在一块儿就是冻死了也不愿意抱一起,但要是跟喜欢的人在一块儿就是再热,贴在一起也觉着特舒服。”
说着两条粗龘壮的大毛腿就把人夹住,两只贼手钻进肖文彬的睡衣里去摸自己最喜欢的两颗大龘乳龘头,摸着后便不老实起来。
“郝健,你放手,我哥他们就睡在边上……哎……别……别捏……”
肖文彬侧着努力缩起身子,拼命躲他。
郝健啧了一声,把人按住,“怕什么,咱又不做全套,来吧……转过来让老公亲龘亲……”
“不行……放、放手……不……不要吸……不要……唔……嗯……”
郝健哪管他从不从,平时都挺阿文的,唯独这床上就必须听自己的,只见他不顾肖文彬的抗拒,把人囚在怀里,一边含龘住肖文彬的嘴唇吮龘吻,一边搓龘揉他胸前红龘润坚龘挺的大龘乳龘头。
口水的啧啧声不断,突然他眼角一瞥,吓了一跳,隔着仅有的一张床单伸出个脑袋来……
“靠!你他龘妈有病啊你!”
郝健立马挡住羞得满脸通红的阿文,不由分手,揪住那颗圆溜溜的大脑袋要打。
“别打别打,我刚听见你们这儿有动静,还当出了什么事儿,哎……肖先生是不是病了,怎么脸那么红?”
说着阿辉就又想瞟过去,却被郝健勾住脖子狠狠一勒。
“叫你偷龘窥!叫你偷龘窥!”
“我……咳咳……我没偷龘窥,我就关心一下,肖先生到底怎么了?”
郝健又拿手冲着阿辉的大脑袋一阵蹂躏,还对着脑门儿狠狠弹了好几下,把个阿辉弹得嗷嗷直叫。
“说!还关不关心了?”
“肖先生他到底……哎哟……不关心,不关心了……别弹,疼啊……”
阿辉摸着红红的脑门儿委屈地把脖子伸回去,却被郝健一把揪住。
“等一下,老板给你的扇子呢?”
“在这儿。”
“给我。”
“啊?这、这要给你了,祺祺夜里会热得睡不着的……”
“行了,少废话,拿来吧你!”
郝健眼明手快一把将扇子从阿辉手里抢了,又迅速将隔离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