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小时候,江母带着他去游乐园玩,只不过梦里的情景如同镜头一闪而过;又仿佛看到城郊一人独居的江奶奶,颤颤巍巍朝他伸出手,还叫着“小淮”;还梦到他离家出走的那晚,江母撕破脸的辱骂,近二十年的亲情在一夕之间荡然无存;又看到外表高大但实际软弱的江父,面对江母忍气吞声的表情……
过了很久,有人喂他东西,他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是顾川,所以很听话。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忽然嚎啕大哭,一个人跪坐在马路边,望着街上来往行人,哭得撕心裂肺旁若无人。
顾川看着他眼角滑出一串眼泪,低头吻上去,舌尖尝到有点咸的泪水。
林教授叫了医生来,从门缝看到这一幕,推门的动作稍微慢了些。
进门时,顾川脸上恢复如常。
封医生准备注射器,林彦宁说道:“需不需要挂水?”
封医生:“打一针就好了,男孩子体质好,降温后就好了。”
曾经穿着毛衣光着脚在寒风中待十分钟都没事的人,如今病毒侵体,如果没有别的原因他都不信。
除夕前夕这一天,江淮在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