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杰洛斯笑着靠上来,在克鲁的大腿上用力地掐了一把,道出了他们敢这么做的最关键的一点——“别忘了,我们的父亲还是领主,我们有优先选择辅助的权力。即便高文先开了口,但我们还是能抢过来。”
说着又在克鲁的腿上狠捏了一把,疼得克鲁头皮发麻。
可是这都不重要,他宁可海鳄兄弟把自己痛揍一顿。那些伤痕都是可以好起来的,他之前被利维坦咬掉的触手现在也已经慢慢地长出来了。他可以再让海鳄兄弟把它们割掉,他愿意用这种方法满足对方。
于是他便这么说了,他说求求你,只要不这样,其他的怎么做都可以。
他说放开我吧,千万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不会说,这永远都是秘密。
他一边哭一边说,他的眼泪热热的流得满脸都是,可那些都不能打动海鳄。
他们的胸口也憋着一股怒火,那怒火来自于家庭,来自于学校,来自于他们想不明白的失势,以及那莫名其妙就突然朝他们涌来的淡漠与疏离。
“不,”在戴尔扯好链条,在手中搅了几搅后,说,“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