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碗粥喝了下去,方了之终于有了点人样。恢复知觉后,他发现周围一切都不太对劲,身上火辣辣的疼。"你是什么人?为何冲出挡驾?"凌彻见他意识清醒之态,立刻捏住他手腕,问道。
方了之拧眉,"啊,好痛"。
凌彻手下稍松,方了之环视四周,见马车里唯一坐着的那人身着黑色长袍,袍尾九条金丝绣的龙纹相接。普天之下,当然只有一人可以着这样的衣衫。再看眼前这人,身材高大魁梧,手下气力不比常人,气势汹汹。方了之当下便明白,自己在当今皇帝銮驾之上。
“你可不可以让我把那粥喝了?”这是他明白过来后的第一句话。
天大地大,吃饭比皇帝更大。自己不知何故得罪了皇帝是死,但现在不吃东西也是死。
赵容珏丢下手里的书,“让人把东西吃了吧,他这副样子,能说出个什么来?”
凌彻松开手,把粥递到方了之面前,“喝了吧。”
方了之却不像饿死鬼,捧起粥碗慢慢喝完。大概是饿了许久,一碗粥下肚,他额头渗出细汗。
“草民拜见皇上。”方了之有了半分气力,规矩跪下行了个礼。
赵容珏没有说话,观察着眼前这人。有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