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欲动,江畔微动,遮住归云,示意归云不可妄动。
“非也,此子乃是江畔的弟子,亦是陛下的师兄,师兄自然也没有对师弟行大礼的道理。”
“大胆!朕未承认尔为帝师,汝何敢自称帝师?臣子庶民天下之人,皆在朕之下,纵然帝师,亦是朕的臣子,如何不行礼?父皇嘱托,汝却欺朕年幼,实在可恶、可恼、可恨!……”
明承晟借此发作,似乎已经怒不可遏。
江畔对明承晟的怒恶视而不见,冷静道:“陛下,帝王之道为何?”
“滚出去!”明承晟坐在椅子上,满面怒容。
江畔自顾自说道:“帝王之道是为仁,臣子恪守礼,维护帝王之仁。帝王之威,浩瀚如日,光所到处,皆受皇恩。陛下此前在读《论语》,江畔在外无意偷听,然陛下所吐出的字字,皆为仁道之语,皆做克己复礼之事,但陛下需要的是什么,陛下懂吗?”
明承晟已不再说话了,他看着江畔,冷然不语。
江畔上前一步,道:“陛下自然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但陛下现在又懂得如何做吗?陛下雷霆一怒,自然天下战战兢兢,然而陛下治国平天下,昌盛大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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