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于雁疼的想大哭,却只能乖乖在他手下待着:“我哪知道套路这么深,一环过了还有一环,躲得过这环,说不定还有下一环。”
“不,我说的是下午,你一直没察觉到后面有人。”只知道玩。
萧于雁闻到了淡淡的醋味,赶紧顺毛:“我长得这么安全,哪里能想到会有一个大帅哥在后面偷偷跟踪我呢,你技术那么好,我又不是专业的反侦查人员,怎么察觉的到你。”
“眼瞎。”贺知州嫌弃。
话是这么说,贺知州手上的动作停下了,他走到柜子那,将一早准备好的药酒拿过来。
再次顺毛成功,萧于雁特有成就感,乖乖的翻身爬好,让大金主给他上药。
“啊!!!”
窗外的鸟儿被杀猪般的惨叫吓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萧于雁眼角含泪,控诉的看着贺知州:“你这是要谋杀吗,下手这么重。”比刚挨那一下的时候还疼。
“万一有淤血留下就不好了。”
借口,真担心我,怎么不送我去医院,反而是你这个一点经验也没有的新手给我上药,连小朱都比你专业多了。
忍着疼痛,让贺知州将他的后脑勺一寸寸的蹂/躏,等完事后,萧于雁浑身是汗的在床上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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