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谦将三个雌性都打发走了,手指勾了一下齐栎的下巴,坐在石床边,拍了拍身边,“来。”齐栎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不肯靠过去。
安瑞谦眉头一挑,“来不来?”齐栎心头跳了一下,冷着脸忙坐了过去。
齐栎有些促狭地双腿并拢,腰背挺直,姿势很端正地坐着,他的双手都交握在了一起,眼神有些紧张地看着安瑞谦,他抿了抿嘴唇,有些迟疑地问着,“你、你生气了吗?”“当然生气。”安瑞谦伸手就开始解他的衣袍,“你被人当做种马试试?天天把你关起来让人肏的话,你会不会开心?”齐栎抓住安瑞谦的手掌不让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垂下头认真地想了想,他抬头来看着安瑞谦,“不会。”“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安瑞谦看着齐栎像是个小学生似的老老实实认错,心里像是被猫爪拨了一下似的,他的呼吸都乱了一下,大力挣脱开他的手掌,直接暴力地把他的衣袍撕开了。
齐栎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看着自己的衣袍在安瑞谦手里化成碎片来,黑色的布料衬得齐栎的皮肤很白,他似乎很吃惊,呆愣地任由安瑞谦将他推倒在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