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丁雨锋突然跪下了。他望着支架上的相机,“塞珀拉斯真希望您现在就在这里看着奴拍,您在就好了……”
“塞珀拉斯做了特别对不起主人的事,奴向您请罪。”丁雨锋的膝盖就跪在砂土上,他对着相机伏地躬身。“那个男人是塞珀拉斯同事,这次偶然分配到同一个房间。今天早晨奴隶看到了他私底下的样子,奴……奴幻想了他的身体。”
丁雨锋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奴自知下贱……奴知错了……您会容忍不干净的塞珀拉斯吗……”
“主人!求您了……奴隶不想成为看到男人就发情的yín_dàngsāo_huò……求您要了奴吧……塞珀拉斯是您的奴隶,是您的狗,奴求您把奴的绳子拉紧,只绑在主人身边!塞珀拉斯喜欢主人!喜欢很久了!请您救救奴,请您管教奴——奴不要觊觎其他男人!”
“可是……奴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丁雨锋轻声呜咽。
慢慢被无助绝望浸染的丁雨锋伏在地上低声抽泣了很久,他弓着身子,就像一只有家不敢回的宠物犬。
丁雨锋鼓足了勇气如果】..在这无人之地无助的诉说掩埋心底的秘密,尽管他倾诉的对象只是一个没有开启的相机,一个冰冷的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电子产品。——ray不愿意见他,从来都是通过摄像头来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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