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这船坊分一杯羹。”尚修也不揶揄,开门见山。
付狐狸摸摸胡子,语气不卑不亢,“王爷想要分羹没问题,可是总要让臣知道王爷的算盘在哪拨。”
尚修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碗,莞尔一笑,“丞相不知?”
“臣不知。”
尚修:“那我就提醒一句,吴州的漕运督卫可是你的亲侄子,他在吴州漕运上做的手脚,你也知道,本王没有怪他,想着他能收敛,却不想变本加厉,伤了本王的人,本王要是杀了他,也不为过,只是本王和丞相的交情深厚,想着丞相膝下无子,全然偏爱了这个侄子,本王杀他,就是断了丞相的根脉,所以本王想以德报怨吧,就拿这船坊的生意,和你做个交换,拿钱迈你侄子的命,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付将年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乱了,漕运的事情是他安排的,他收了尚仲钱财,才让自己的侄子放开口岸,尚修把罪怪到他侄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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