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时,唐景辉周身总是带着一股不羁的兽性,偏好强制类的体位,喜欢抓陈秋华的头发,箍住他的腰腹,压制他的四肢,令他不能自主控制身体,全凭自己的动作而左右摇摆。
“呜啊——”
陈秋华口中呜咽出声,这种状态下他的全身都很紧张,连肠道也跟着打褶,层层套住其中疯狂进出的yáng_jù。
涨大的guī_tóu重重撞击到尽头的弯折,前列腺更是被棱子反复摩擦,娇嫩的穴口几乎快要破皮,唐景辉半长的yīn_máo却还是毫不留情地给予最残酷的蹂躏。
陈秋华求饶一般地回头,对上唐景辉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激越的yù_wàng,还有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控制。
他忽然在对方的眼神中莫名臣服。
唐景辉固定住他的身体,穷凶极恶地把他往沙发深处顶,胯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硕大的jī_bā以研磨的方式在内壁里上下翻搅,近乎凌虐般地奸干。
陈秋华的神经就如同一截弹簧,长时间接受单方面压制,他觉得呼吸困难,张大了嘴巴却吸不到氧气,那根在体内不断穿刺的性器简直要肏碎了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激快感下产生的电流从会阴处爆发,沿着脊髓直窜而上,他抽搐着四肢开始无法自控地痉挛。那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