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柳阳心虚地神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发生什麽变故来。
沁岚停下了脚步,离左剑铭只有半步远。
左剑铭跪到了地上:“属下判教是属下的罪过,请教主放过飞玉堂众人。”
火光照在沁岚棱角分明的脸上,他伸出手慢慢把左剑铭拽了起来:“我们回去再说。”
示意了一下众人,包围飞玉堂的众人迅速撤离开。
“师弟,”柳阳叫了一声:“多保重。”
看著他们越走越远,付东海出现在柳阳身边:“你都告诉他了吗?”
“嗯,我都说了,他对师弟,还是在意的吧……”
一路上没有言语,仍旧是快马加鞭。左剑铭被迫坐在沁岚的马上,沁岚在他身後驾著马,每一道呼吸都喷在了他的後耳上。
教主来这里找自己,早就错过了婚期,左剑铭想问又不敢。他能感觉到沁岚的烦躁,今後的路要怎麽走他不知道,如果沁岚还想让自己做他的属下,他这辈子就以保护他为职责。
但是他隐隐感觉到,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麽简单。没想到自己的离开竟然引起沁岚这麽大的反应,连成亲都不顾了直接跑来这里抓他。
已经过去四天了,左剑铭好像又被软禁了一般只能待在房里不能出去,而且自从沁岚把他送回来之後他就没有再见到他。
他还是待在自己原来的房里,每天有人给送水送饭,但是不准他出去。
教主到底有没有成亲?如果成亲了为什麽他看不到任何喜庆的迹象?平平静静的好似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有教主到底在做什麽?他不想惩罚自己吗?
第四天晚上,他的房门被打开了,沁岚推门而入。
“教主。”左剑铭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
沁岚抓过他就开始脱他的衣裳,左剑铭一惊连忙挣扎:“教主!我们不可以,夫人她──”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左剑铭嘴角流著血愣愣地看著他面前的男子。
沁岚冷眼看著他,继续把他抓过来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左剑铭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他摆弄,不再挣扎。
教主已经这麽讨厌他了,连挣扎就已经惹得他出手打自己,真的这麽厌恶自己了吗?
悲伤一但开始便停不下来,一直到沁岚把他按在墙上,一直到沁岚进入了他,他都感觉不到痛,痛得只是心脏而已。
粗暴的xìng_ài持续了很漫长的时间,直到左剑铭的下体一片狼藉,沁岚才把他抱上床。
左剑铭昏昏沈沈地睡去了,沁岚却始终睁著眼睛看著他。想著这个人是怎麽来到自己身边的,想著他为自己做过什麽,想著他温柔的触碰,心中竟有些痛了。一切都是因为八年前那件事吗?左剑铭,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麽?
温柔地抚著他的脸,沁岚情不自禁地亲吻他的额头,然後拥他入眠。
次日,左剑铭醒来的时候沁岚已经不在身边,他的下体也不知何时被清理过了。
一个时辰之後吴渊进了他的房间:“教主让你现在去厅堂里见他。”
经过了昨晚左剑铭已经知道教主有多麽厌恶自己了,他想教主应该是想当著大家的面责罚他了吧。
拖著酸软的脚步走到正堂里,果不其然,那里站了很多玄天教的人,多是有些权利的。
左剑铭当著所有人的面走进厅堂,然後向著坐在上位的人缓缓跪下:“属下见过教主。”
沁岚倒是没什麽表情:“左剑铭,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
“那你说我该怎麽罚你?”
“任凭教主处置。”
沁岚轻笑一声,随即,一个锦盒扔到了左剑铭面前:“罚你从今以後一天擦它一遍,若有一点灰尘我绝不轻饶你。”
左剑铭诧异,把那锦盒打开来看,竟然是冰琥珀。
这是什麽惩罚?
在看到冰琥珀的一刹那,众人好像都倒吸了一口气。随即,所有人都跪到了地上。
“拜见教主夫人。”嘹亮雄厚的拜见声在厅堂里响起。左剑铭愕然地看著所有冲他跪下齐声拜见的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等厅堂里再度安静,他才痴痴地问:“教主夫人,她在哪?”
一直站在沁岚身边的吴渊这时候走过来,走到左剑铭面前将他扶起来:“属下见过教主夫人。”
什麽?!一个炸雷响起,左剑铭惊慌地看著坐在上位的男人。
沁岚看了他一眼,向吴渊吩咐道:“扶夫人坐到我身边来。”
吴渊这才把丧失了语言和行动能力的左剑铭扶到沁岚身边,沁岚长臂一伸直接把身体僵硬的左剑铭揽到自己怀里。
“本座新婚之日,宴请众人,今晚在庭院广设宴席。”
……
夜深人静的时候,沁岚趴伏在左剑铭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肩胛骨。左剑铭很安静,好似还没有从白天的冲击之中缓过来。
沁岚觉得他的反应很好笑,便也真笑出声来了,稍稍用力咬了他一口。
“唔!”左剑铭终於回过神来:“教主……”
“怎麽了?”
“属下,怎麽能有资格做教主夫人,我不配的,我曾经,曾经……”害怕被知晓的事情就要脱口而出,他没有想到沁岚会如此待他。
原来他被禁足的这四天里,沁岚退了和段秋的亲事,也送走了婉儿。并且在所有人面前宣布,拥有冰琥珀的人,将会是他们的教主夫人。而他做这些竟都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