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传来,常家隔壁那只被吵醒的贵宾狗开始汪汪乱叫,再迈着短腿在雪地里撒欢。
白小棠扶着常衡的肩边看烟火边笑,膝盖时不时常衡蹬得满面阴霾还不自知,冻得手脚发麻也不愿休息,最后还是被常衡打屁股打到哭哭啼啼才肯进屋。
于是新年就这样来了,闹了看着沉沉睡去的白小棠叹了口气,觉得就算对方恢复如初,他俩的生活也和现在八九不离十,可想起来竟还是期待的。
常衡的嘴角微微上扬,捏着白小棠的后颈凑过去轻哼:“白小棠,我还想看你和我闹,看你怀上孩子,再看你和我一起变老,所以……你可千万别把我忘了。”
o在睡梦中啧了啧嘴,呓语着常衡的名字翻了个身,微凉的手钻出被子,窸窸窣窣探到腿间,摸到欲根才安心。
常衡觑了白小棠一眼,没把他的手挪开,反而轻笑道:“我当你是答应了啊?”
白小棠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梦里就把一辈子赔给常衡了,不过就算他清醒,估计也不会拒绝。
毕竟常衡的一辈子早就是他的了。
第三十七章 要扶着尿和射的白小棠
常家大哥的婚礼定在正月初八,说是为了讨个好彩头,虽然还没到十五,但按旧时的惯例也是要点花灯的。
常衡年前就备好了灯,除夕一过,带着白小棠在主宅的花园里忙忙碌碌地布置。
o放烟花时闹得太狠,受了风寒,病歪歪地跟在常衡屁股后头打喷嚏,时不时哆哆嗦嗦地递给一盏花灯,再贴在对方身侧避风。
“让你闹。”常衡把灯挂在临时拉的线上凶他,“到头来还是自己遭罪。”骂完又粗暴地攥住白小棠的手指,“回屋去烤火,跟着我干嘛?”
o盯着常衡的手指头看个没完,被松开以后继续巴巴地黏在身旁陪他。
常衡还是气不过,把他拉到怀里用外套裹住,再抬手挂了盏灯:“反正你认不出我,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
白小棠抱着常衡的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再可怜兮兮地抽鼻子,的手收了回来,立刻急不可耐地握住。
“哟,还舍不得松开?”常衡把他抱起来,嘴上再怎么骂,到底还是舍不得o受冻,将剩下的灯交给下人,自己和白小棠一起回屋挤在壁炉前烤火。
常久在客厅安排婚礼的事,常衡早已知晓计划就和o坐在地上取暖。
“怎么不搬个凳子坐坐?”常久忙完,看他俩挤作一团实在好笑,便扔了块毯子过去。
常衡顺手接了披在白小棠肩头,再笑道:“反正地毯够厚。”说完继续和o肩并着肩烤火。
白小棠的身子渐渐暖和过来,裹着毛毯往常衡身上靠,嫌他老也记不起自己就躲来躲去,白小棠被逼急了,扭头扯着常衡的手,大喇喇往对方怀里一坐。
常衡挑眉抱着他,绷不住低头亲了亲o的额头。
白小棠安稳了没几分钟,忽然窸窸窣窣地动起来,片刻爬到背上抱怨:“屁股烤得好热。”
常衡顿时笑得直不起腰,往后坐了坐,再把白小棠抱回怀里。o试探地扭了扭身子,觉得舒服才不乱动,扒拉着手指打瞌睡。
常久忙完,见他俩脑袋靠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没好气地拍了拍手。
“怎么了?”常衡猛地惊醒,搂着白小棠抬头。
“你可是才起床没多久。”他哥拿了几把枪放在桌上,“过来瞧瞧哪把用得顺手。”
连忙把白小棠放下,用毯子把人裹好,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蹙眉挑。
“到时候你可得把他安顿好。”常久难得有心情开起玩笑,“要不然你的注意力就全被吸走咯。”
“我哪儿敢带他去?”常衡无奈地望了他哥一眼,“久哥你是不知道,小棠看见邵兰就发飙,拦都拦不住,凶得跟个小老虎似的。”
“被咬了?”常久嘴角的笑意更深。
“我被没被咬,哥你能不知道?”常衡揉着脖子嘀咕,“估计是我之前天天和你炫耀,得,报应来了,我的小棠不认识我了。”
常久闻言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会好的。”
常衡忍不住回头瞥了眼白小棠,o已经醒了,揉着眼睛望燃烧的炉火。
“久哥,邵家肯定和咱们一样有所防备,毕竟这场婚礼只是交易。”
“还用你提醒我?”常久坐在沙发上冷笑,“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防备,能比得过我?”
“是啊,放眼望去整个上海,哪有人敢在你的地盘上杀人?”常衡闻言连忙拱手恭维他哥,话音刚落却听白小棠忽然尖叫起来。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o披着毛毯抖得浑身痉挛,“我手上没有沾血……邵兰,你不许胡说!”
常衡和常久听得面面相觑,竟都愣住了,最后还是常衡先回神,扑过去按住o乱动的四肢,硬是把他吻住。
白小棠闹得极凶,指甲划破了常衡的脸颊,许久才呜咽地软倒在地上,可当松开他时,他却还在呢喃:“常衡,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过人……”
“哥,我带他去看医生。”常衡急得满头是汗,抱着白小棠往门外冲。
常久比他冷静,出声阻止道:“没用的,去了医院也是打镇定剂的事儿,你还不如用信息素安慰他。”
常衡却手足无措地抱着,我不能咬小棠的后颈,他的伤还没好全呢。”
常久闻言恨铁不成钢地骂他:“又不是只有咬腺体一种法子!”
如梦方醒,把白小棠抱进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