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能做什麽,不过就是依仗与这人的缘份,同他看千帆过尽,让生命中的苦涩变得有价值。
然而缘份谁说得准?那日青伦跳崖自尽,自己亦未曾想像过会有今天。
现在的自己,又如何知道以後的命途
他准备要说的话,是青伦的痛,他们能否再承受一次旧事重提?布沙书惴惴不安,可现下这也是唯一可行之法。
「他个性冷淡,除了西子极和尤尔,对谁也不为所动,却亲自为你挑选新衣,见微知着,难道他对你的与别不同只有在此处吗?」
霏泰恪默了一会,禁长了疤的脸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之中,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轮转不停,禁的举止,尤尔的不满,那间空出来的小睡房所有碎片被重新拼贴,风光竟变得截然不同。
「他明明我应该被囚禁在牢中,他却让我住进他的家,给我高床软枕,吃喝玩乐无一不缺」
就算西子极要收他於麾下,禁也不至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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