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十多年摸爬滚打人事经历,乔伯翎虽性格里绝非刚愎自用,但拿顶扛事儿久于独自决断,近年来倒越发有些一言堂的趋势。
而一向温驯的周擎起初则以为他只是一家之主行事干脆。直到自己被领去他固定做西服的小店,被逼定做了两套价格不菲的私人纯手工打版缝制西装。其中之一还是出席正式晚宴的真丝三件套。
依周擎的立场和为人,当然是百般推辞。一来他不过是司机,即便工作时间要求着正装,商场里买一套成衣的廉价黑西服亦称得上端正整洁。二则,自己初来乍到,经济拮据,瞄一眼店铺橱窗成衣标价都超过他两个月薪水。何况乔伯翎一律要求上等面料,还说过一阵儿再带他来做冬天的。只一想羊毛羊绒面料的价格,周擎登时在内心里画了张崩溃的黑脸。
他绷着身子任裁缝师傅给自己量尺寸,拿捏着措辞,局促地说:“其实,也没机会穿的。”
乔伯翎在翻面料册子,头也不抬道:“每天都要穿啊!”
周擎僵住。师傅低着头闷笑了声,故意岔开话:“这位小朋友蛮吃布的哦!一米九有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