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繆熙呼吸猛地抽顿,惊慌失措地看见他拉过兄长的手按在枪柄上,又强迫他握紧举起,枪口抵住自己的眉心。
“不,别,等等,哥……”
乔伯翎的手掉了下来,喉间逸出□□般的叹息。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一直枯木无魂样僵卧着的人终于机械麻木地坐了起来,眼中依旧是一片填不满的空虚,浑似个活死人。他转动晦暗的瞳仁看向挚友,眉目间浮现怜悯。
“阿姨发现了你抽屉里的药,偷偷拿来问我。我也问过吕医生,是他给你介绍的心理诊所。你吃的是抗抑郁的药,可以缓解你的焦虑,但不能摧毁一个人真实的情感。喜欢丫丫不是你臆想出来的幻觉,你心里头其实很清楚这是事实,你要否定的根本不是自己有病,你恰恰想要阻止自己喜欢丫丫。你巴不得自己有病,巴不得被人为隔离,巴不得为她死。”
唐映山背脊一凛,狠狠打了个哆嗦。
乔伯翎则拨转视线,看向一旁深受打击的乔繆熙。
“映山呐,映山,有件事你一直误会了!丫丫也没有特殊的情感取向。她对我的确有心理上的过度依赖,但这跟男女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