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而跪在他的脚边,将额头一磕到地。
冉玚沉默着,没有低头看他,也没有动怒,甚至没有露出更多的表情,只怔愣着,许久才阖上双眼,轻叹道:“你说了多少?”
“他问的,都……”
简双珏也已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想要替老板发作,可看见那男人低声下气乞求的姿态,又怎么也狠不下心说些严厉的话。现在的段昱,让他几乎难以将他和曾经在段氏赌行见到的他联系起来。
不过一年的光阴,竟可以将一个人,改变得如此大。
他偷偷看向冉玚,也不知他的心里,究竟是该愤怒,还是该悲伤。
冉玚缓缓睁眼,后退了一步,道:“起来吧。”
那语气依然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风轻云淡一般揭过了这个话题,“朔望有案底,在你回来之前,我会帮他把警察应付过去。”
段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不生我气吗?”
“不至于。”冉玚转过身,向简双珏靠拢过去,“我从未奢望过会有人真正替我保守秘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