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管是王府内的管事,自王爷被册封之时便跟在了王爷身边,府内大大小小之事都是由他处理。此人做事细心谨慎,王爷颇为满意。”
流火寻思一阵,脑海里依稀闪过高高瘦瘦,面目看起来颇为和善的中年男人。心中俨然有数的流火垂目,看著跪在面前对王爷忠心耿耿的英俊男人,既然做出了打算,也就不能这样不闻不问下去看,於是露齿而笑,声音柔和的主动了解,“惊澜,你跟随王爷有多长的时间了?”
惊澜疑惑,但还是很老实地回答,“五年了。”
“那你知道王爷多少事情?”流火抬了下手,让惊澜起身。
这举动自然流畅的举动,让惊澜有些狐疑,流火就像个真正的宗室贵胃般,一举一动都带著不可抗拒让人不知不觉心生敬畏的威严。
“这……”
惊澜站起身来,在一旁低目侧身,为难的看向王爷的卧房。随後便默不作声。
流火了然於心的笑著施压,“若然,你忠於王爷,就应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你看现在的情况,还不明白吗?”
惊澜心惊,跟随王爷多年,如果回答说什麽也不知道,那便是睁眼说瞎话了。“是。不过……”语气仍然有顾及,内心在挣扎犹豫著。
在他迟疑之际,流火便把从轻上映那儿听了个大概的事做出一番简概强调说,“惊澜,现下之势於王爷很不利,听闻他没有表态站立在那一边,虽有将军扶持,却也不知道将军何时会弃王爷於不顾,假若将军放弃王爷而转向他人,王爷必定会成为吴王与成王咀中肉。你不要忘了身为王爷心腹的沈淡衣都投效於吴王了。虽然,我还不是很明白这燕都究竟是怎样的情况,可我这局外人也看得出,王爷目前处於悬崖边缘,只怕一个不小心会尸骨无存啊。”
这一番话让惊澜一怔,这看似普通人不若外表那般呆蠢的小公子,实则是聪明才智深藏不露,在未得知处境之时,模糊一切人的目光,让他看似无害。那张脸如同王爷一样让人猜测不到深沈的心机。
从被赐名的那一刻开始,五年来,让惊澜得知,王爷不只是个有花容月貌之人,更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只稍不小心便被啃得粉身碎骨。现在眼前的小公子身上散发的气息是那麽的相似,那份睿智的灵犀不是可以模仿得来的。
挣扎许久,惊澜最後还是避去自己的那些挑捡重要的事如实相告给流火知。
惊澜仿佛陷入了回忆般,当年,母亲病危,他身无分文,求大夫发发善心救救他那病入膏肓的娘亲,却遭到拒绝与驱赶。
这不打紧,还被那些欺善怕恶的人羞辱,叫他去卖身医母,或者被某个喜龙阳之好的富贵人家抱养,当下听得他羞耻成怒,他生气的打了那人一拳,正中那人下怀,被那人叫上的四五个男人包围著殴打,还被那个看似为首的男人意图带到荒芜之地,想要强行糟蹋他。
那时,王爷恰巧经过,还出手相救,把自己的娘亲带回府中,让专为王爷看病的太医来治他危危垂死的娘亲,虽然还是迟了,可他并没有忘记王爷的恩情。
他誓死效忠王爷,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王爷问他,“你拿什麽来效忠本王?”
他毫不迟疑而坚定的回答,“命。”
王爷闻言,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有些失神,随後轻轻的无声叹息。
王爷把他置在一处隐秘阴森的地下牢城,那里聚集众多魁梧高大强壮有力的士兵,并拜帖请来江湖隐世好手来训练挑选中的这批人,让他们学习基本功夫,在到达一定功力後让他们同时练失传已久阴狠毒辣的武功。练成之後从坚持过来的人中分配两人一组,互相厮杀,剩下的人会成为王爷的暗卫,而他则是被特别挑选出来跟随在王爷身边,并赐名,惊澜。
训练的过程虽危机重重让人深感恐怖欲绝,但他还是咬牙忍耐支撑下来了,只为了报答王爷的援手之恩和再造之恩。
很多时候,那些伪善的大臣都是表面做一套,暗地里一套,这边与你有说有笑套交情,那边聘请江湖杀手意图暗杀。这其中的惊险多次让王爷处於在死亡边缘。
王爷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武功,这是一大弱点,那些人都利用这一点,都想把王爷除之而後快。因为王爷屡建奇功,名震各个边国,而镇守在左右的人便是以凶残狠毒闻名的上将军傅青玄,在边国上那一场战役获得胜利班师回朝,举庆祝胜利大宴,从受封景王名号时营救皇上斩杀刺客,再次正式地从景王被封为景亲王,赐予景王府一邸,赐万两黄金,古董名玩无数,丫鬟三十,奴役三十,良田千顷为封地。
这样的赐封红了朝中大臣的各人的眼,那些高高在上,孤傲的拿眼角睨王爷的大臣莫不备礼上门行恭喜之名实巴结之举。
而後傅青玄被封为燕都护国大将军,领命镇守於边境,从此与王爷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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